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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趴在他膝蓋上,光看著都替他難受。拍了拍寧衡的腦袋,朱定北義氣凜然dao:“你睡你的,到了我喊你。”
“好。”
寧衡笑了聲,很快又安靜xia來。
見了老侯爺和老夫人,寧衡又和以往一樣的狀態(tài),對于老夫人的問話一句一句都仔細(xì)答應(yīng)了,時不時也說上兩句附和朱定北爺孫倆的談話,晚膳用的其樂rongrong。
回到朱定北的小院,寧衡才放松開shenti,早早ca臉tang了腳換xia衣服,往床上躺。
朱定北也跟著趴在他shen旁,讓shui生退xia守著門外,他低聲問:“阿衡,你可是遇到難chu1?”
朱定北想了很久,也沒想到是什么能難住寧衡,又是什么會讓寧衡如此介懷,于是問dao。
寧衡睜開yan看他,屋nei的燭火已經(jīng)熄滅,月光被窗紙阻攔變得模糊而微弱,只能勉qiang看到朱定北柔和的輪廓和閃爍晶瑩的yan睛。只看了一yan,寧衡又閉上了yan睛,也沒回答朱定北的詢問。
朱定北推了推他,“什么話不能對我說?雖然不一定能幫上忙,但也好歹多一個人幫你chuchu主意,你別不好意思說啊。”
寧衡翻過shen背對著朱定北,沉默半晌,他平淡的聲音在屋中響起。
寧衡:“長生,若有一人平生只得一知己,坦誠相待,事必親躬,互有親昵。但,若一日,其中一人不復(fù)午間親密,不再無話不談。你當(dāng)如何?可否告訴我,為何如此?”
朱定北:“……”
朱定北笑臉一僵,全然沒想到,寧衡竟然如此銳地察覺到了他的疏離――明明,他zuo得那么不lou痕跡。
他kou中g(shù)an1澀,一時之間卻不知dao該怎么回答寧衡這個問題。
寧衡似乎也沒打算讓他回答,停頓了xia緊接著dao:“我今日得知一事,有關(guān)于你,你可愿聽?”
朱定北:“……”
他沒有哪一次像現(xiàn)在一樣,she2tou和牙齒打架一時之間什么話都說不chu來。
寧衡等了一會兒,不見他回答,也沒有聽到其他舉動,便翻轉(zhuǎn)回來,面對著朱定北,問他:“長生,你可愿聽?”
朱定北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的yan睛隱約看到他認(rèn)真的表qg,他怔忡了xia,無奈地牽了牽嘴角扯chu一個難看的笑。
他對寧衡說:“我以為,你會保持沉默。雖然相識未長久,但我們有心照不宣的默契,我原本以為……”
你不會問。
寧衡:“……我不會傷到你還有鎮(zhèn)北侯府,長生,我不會。”
他明白,是老侯爺和長生說明了利害,讓他與這京中所有的聰明人一樣與他保持距離。
但他不愿,不愿朱定北走到和樓家兄弟和秦奚他們一樣,安全的位置。
朱定北搖了搖tou,“我怕傷到你。”
朱家在貞元皇帝面前是債多不壓shen,倒沒有那么重的顧慮。但寧衡不一樣,長信侯爺是被陛xia所倚重的,寧衡年紀(jì)小沒有威脅也很得貞元皇帝的ai護(hù),他不想這些因為鎮(zhèn)北侯府的介ru而改變,更甚至,讓寧衡置shen危墻之xia。
寧衡愣了xia,忽然抬手仔仔細(xì)細(xì)地在黑暗中摸索朱定北的臉,似乎想摸chu他此時此刻是一副什么樣的表qg似得。
他輕聲dao:“我知自保,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