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池綺夢扶額,敢情在那里沉默瞪個死魚眼就為了這個。
男人呀,天性就是一個孩子,什么都要搶搶。
事實上,謝凜霄介意這件事到發(fā)瘋的地步,明明是自己早早認(rèn)定的妻子,結(jié)果被人捷足先登。
自己的妻子竟然還對那個男人十分在意。
這一句酸溜溜的話,就是想聽一句,對那人沒半點情意,只鐘意于你。
池綺夢靜默幾秒之后,回答得很是認(rèn)真:“我與他從未有過男女之情,過去有的只是求娶脫離謠言之恩。”
謝凜霄神色變了變,他把賬本放在桌面上,往前一步兩人之間距離近得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定定地注視著她。
“那你對我是否有一絲一毫情意?”
池綺夢感覺到一股黑影籠罩住著,壓得她胸口有一些震撼。
久久沒有回應(yīng),只是四目相交,兩人各懷心事,謝凜霄捏住她的下巴。
臉與臉近得差點碰到一起,他的指腹磨砂著她的下巴。
熾熱的溫度傳到她的臉上,讓她心尖有一些發(fā)顫。
這種不適讓她心間發(fā)慌。
謝凜霄眼含著霸道又溫柔的倔強(qiáng),語氣冷硬又溫和。
“說話!”
池綺夢咬了咬嘴唇,清冷的臉上突然綻放如花般的笑意。
“情意,你問我對你有沒有一絲毫的情意。”
“你在質(zhì)問我嗎?”
池綺夢一把推開他的手,剛剛還笑得像朵花一般,瞬間冷著臉冰冷的笑著。
“是呀,在你眼里,我不過是一個任人欺凌的蕩婦罷了。”
謝凜霄面色一驚,剛想說話,又被阻斷了。
“我從未與任何人親近,除了戰(zhàn)王爺。”
“戰(zhàn)王這身子也碰了,這嘴也親了,這禮數(shù)也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