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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i有可能同意?”半晌,姜源回過神,不可思議地問了句。
對永安王府而言,有什么是比王位傳承更重要的,姜源和他爹都是沒有兄弟的,要是他嫁chu去了,他們家的王位怎么辦,姜家的旁枝可都是已經chu了五服的了。
更重要的是,姜源到現在都不知dao,那個人是誰,他為什么非得要娶自己。
“正常qg況xia,他們肯定不會同意的,可要是不正常……”姬寧一字一頓緩緩說dao。
姜源打斷了姬寧未盡的話,gao聲dao:“有什么不正常的?總不會是皇帝賜婚。”像他們這樣的人家,皇帝貿然賜婚都是不可能的,最起碼也會提前給透個風,叫人有個心理準備。
再說了,就是皇帝舅舅要賜婚,那也是嫁個公主表妹給姜源,不可能叫他嫁給皇zi表兄。
姜源不是普通的世家公zi,他是鐵帽zi郡王的世zi,不夸張地說,姜源的前程比他大多數的皇zi表兄弟更好。皇zi們封了王,王位是要降等承襲的,他的王位卻是世襲罔替代代相傳。
“便是皇帝舅舅真的……要我jgong,我也不可能嫁給普通皇zi,可太zi表兄早就有太zi妃了。”姬寧從姜源的嘴型看得chu來,被他han糊過去的幾個字是“腦zichou風了”。
姬寧承認,姜源的分析很有dao理,以他們的chhen如果真要嫁人,大概就是嫁給未來的皇帝了,不然王妃哪有王爺值錢,除非皇帝想要bi1他們造反,否則是不可能這么zuo的。
可問題是,太zi衛益早就成親了,他絕不可能停妻再娶。
“阿寧,你說皇帝舅舅會不會在考慮……以后的事?”衛益病得要死要活,能不能熬過今年很不好說,如果皇帝未雨綢繆,想用婚事給新任太zi造勢,姜源不自覺就順著這個思路想xia去了。
姬寧皺眉想了想,沉sedao:“阿源,我覺得你的思路有dian不對。你說圓慧大師說的是那個人已經chu現了,我們都是從小就認識各位皇zi的,他們誰也說不上是新chu現。”
再說太zi病得要死,可他畢竟還沒死,只要衛益沒死,他就是東gong的主人。姬寧想來想去,也不認為皇帝是這樣的糊涂人,造勢的方法多得很,他用哪一種不好,非得bi1著親外甥嫁人……
“你說的也對,gong里現在就夠亂了,我再j去摻和,是有dian不像話。”姜源開始思考,誰才是圓慧大師說的人,他的那些皇zi表兄,他是一個也代ru不j去。
片刻,姜源驚呼dao:“阿寧,那個人該不是君家小朋友吧?”
只算時間的話,君律最符合圓慧大師的話了,可其他方面,姜源又覺得不對號。至少他想不chu來自己有什么非得嫁給他的理由,就是兩人真的談婚論嫁,不該是小朋友嫁給他么。
“阿源,你還是別自己嚇唬自己了,等姨父姨母跟你說再說。我說過了,我就聽到那一段,萬一姨母不是那個意思,我們今天說的都是空話。”姬寧實在理不順思緒,打算放棄研究這個事。
盡guan姜源承認,姬寧的說法很有dao理,他們現在說了這么多,有可能和真相南轅北轍,可自己有可能要嫁人,那個人還可能是剛結識不久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