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長青!”
“當(dāng)年,就是他花錢雇我襲殺寧老爺子的!”
“只不過,寧老爺子并不知道幕后主使就是秦長青。”
“秦長青就是一個(gè)笑里藏刀的奸人。”
“寧老爺子被重傷后逃回滄元城,秦長青還假惺惺要救寧老爺子,就是為了丹經(jīng)。”
“只是沒想到,過去這么多年,他依舊沒能拿到丹經(jīng)。”
“寧先生,寧先生,當(dāng)年,我就是因?yàn)閹椭饲亻L青,才成為了秦家的大供奉的。”
“真的,其實(shí),這些年來,秦家一直沒有放棄寧老爺子手里的丹經(jīng)。”
“這件事,除了秦長青之外,幾乎沒有幾個(gè)人知道。”
“我全說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寧浪握劍的手顫抖得厲害。
原來,一切都是因?yàn)榍亻L青那個(gè)道貌岸然的老狗。
他很想一劍將大供奉給斬了。
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好,我暫時(shí)可以放你一條狗命,但是,你要替我做一件事。”寧浪聲音冰冷道。
“你說你說,只要能饒我一命,做什么我都愿意。”大供奉使勁點(diǎn)頭,生怕答應(yīng)慢了,被寧浪一劍斬下腦袋。
“你回去告訴秦長青,我明天會(huì)去滄元城,而他,帶著所有秦家人披麻戴孝等著。”
寧浪眼眸中閃爍著濃郁的殺意:“如果他不照做,休怪我滅他滿門!”
說完,寧浪將君子劍一收,盯著大供奉:“當(dāng)然,至于我是鬼面人屠的事……”
“我不說!我不說!就算是打死我也不會(huì)說的!”大供奉連忙擺手。
寧浪既然戴著面具,就證明不想暴露他是鬼面人屠的身份。
大供奉哪里敢說出去?
“好,算你識(shí)相!”
寧浪抬腳離開。
這個(gè)大供奉早晚要?dú)ⅲ珜幚艘膊粫?huì)全然相信他的一面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