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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俊似乎明白了一diandian，但卻更糊涂了，李景瓏見他滿臉迷茫，說：“這么舉例罷，假設我集齊六qi，繼承了不動明王的力量，才發現不對勁，最終的結局是親手殺死你。但我后悔了，我希望回到過去，去改變因果，對不對？”

“對。”鴻俊diantoudao。

李景瓏又解釋dao：“那么若我回到過去，而不動明王答應了我的請求，現在的我，將突然失去法qi……”

“對啊！”鴻俊說，“這才是最合理的。”

李景瓏笑著說：“那么，因被消除掉了，也即意味著，一路走來，我始終沒有得到法qi。但既然沒有法qi，我怎么會想著回到過去，去改變這個‘因’呢？”

鴻俊：“……”

“所以。”李景瓏最后解釋dao，“只有當過去與未來互為因果之時，才能改變宿命，互相消弭掉矛盾之chu1。鯤神看見了兩個可能的未來，其中一個未來，是你化shen天o，死去的未來；另一個未來，則是你活著的未來。”

“要達成活著的未來，便須我在某個時候回到過去，放棄法qi，選擇心燈。這是挽回一切的關鍵dian，于是鯤神開啟了擾亂因果的布置，讓青雄封住你我記憶，再將心燈交給你，帶到長安。而后，我發現我拿不到不動明王的法qi，取而代之的則是我有心燈……”

“所有要素都在朝著這個圈環匯聚。”李景瓏看著鴻俊迷茫的雙yan，zuo了個手勢，笑著說，“直到最后的莊周夢蝶，讓我補上了最后的缺kou，于是過去與未來互為因果的條件誕生……罷了，好了，我錯了，不該朝你解釋這個。反正一切都過去了……除了少許遺憾之外……”

鴻俊說：“我決定去問一xia永思哥，他比你說得簡單dian兒。”

李景瓏敗xia陣來，哭笑不得，居然在這種時候輸給了裘永思。

“趴xia，趴我shen上。”李景瓏朝鴻俊示意，說，“不疼了。”

鴻俊便解開李景瓏的外衣、里衣，李景瓏嘲笑dao：“讓你趴我shen上，沒讓你脫我衣服，小se鬼又zuo什么？”

鴻俊側tou貼在他的xiong膛上，gan覺著他灼re肌膚xia傳來的有力的心tiao，他的心臟一如既往，就像一團燃燒的烈火，又像照耀他靈魂的萬丈熾日。

“我喜huan活著。”鴻俊說，“活著真好啊。”

他與李景瓏呼xi交錯，在樹xia開始接吻，仿佛永遠也不想停xia來，肌膚摩挲與唇齒chu2碰，讓他如此真實地gan覺到自己活在這個世上。

李景瓏被吻得又有dian兒受不了，chuan息片刻，說：“夜里再說，還有許多時間。”

“咱們以后怎么辦？”鴻俊問，“回長安去么？”

“不回去。”李景瓏低tou動qg地看著鴻俊的雙yan，片刻后說，“青雄讓你zuo什么？”

鴻俊想起來了，說：“妖族希望重ru人間，讓我與皇帝商量，給我們一塊住的地方。”

果然如此，李景瓏先前便隱隱約約猜到。

鴻俊想起昔年xia山時，重明提chu的三件事中，便有一件是“驅逐獬獄，重新ru主神州”。但妖族與人族共同生活，談何容易？最重要的不是怎么生活，而是與誰議定，從此以后妖族與人族平分……不，分享神州沃土。

“你知dao這意味著什么嗎？”李景瓏饒有趣味地逗鴻俊，刮了xia他英俊的側臉，鴻俊隨kou答dao：“知dao，妖王與驅o司長史在一起，亦是兩族永修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