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內已經恢復如初,一切都換了新的。
沅稚很是滿意,就連蘭花都從花房撥了新的來。
“琥珀,把這蘭花放在榻幾上,那兒能曬到太陽。”
沅稚看著這株蘭花,雖還未開花,可開心得很,皇上想的很是周到。
“是,小主,皇上待您還真是好呢,連這都想到了。”
琥珀手里捧著蘭花笑嘻嘻地與沅稚說。
“對了,明日讓雙福出一趟宮,找個靠譜的人識一識這香灰,順便去一趟容府,找到容嬪父親的心腹,你把名字告訴雙福。”
“好。小主快歇下吧,都已經下半夜了,睡不了幾個時辰天就要亮了。”
琥珀鋪好被褥,放下了簾幔。
“好。”沅稚看了一眼天色,打了個哈欠,還真是困了,簡單收拾一下,便躺下了。
琥珀拿著香灰和玉墜,趁著夜色交代給雙福。
準備天一亮,就去宮外把這事辦了。
雙喜早早起來盯著偏殿這邊的動靜。
偏偏一個人都未起。
沅稚睡到了晌午,琥珀也在沅稚殿內歪著睡著了。
從綠蘿那次為皇后娘娘說話后,沅稚也不打算用她了。
她和青衣二人就守在殿外灑掃漿洗,連小廚房都不允許她倆靠近了。
“奇怪…”雙喜喃喃自語,“怎的這偏殿到現在都沒有動靜呢。”
“雙喜,娘娘喚你呢。”杏梨從殿內出來對雙喜說。
“好。”
雙喜一步三回頭地往正殿內去。
入了殿,皇后正在殿內煩躁不安。
裕兒又被送去了阿哥所,她也被皇上斥責,皇上對她本就沒情誼,這恩寵又怎么搶的來。
以前都是沅稚替她籌劃安排妥當,一步一步走進了皇上的內心,才有了這個皇子。
若不是皇后過河拆橋,恐怕此時皇后依然受寵。
“雙喜!你說!本宮該怎么辦?裕兒已經被送回了阿哥所,沅稚這個賤人還安穩地住在偏殿?!這讓本宮如何解氣!!”
皇后越說越氣,站起身在殿內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