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姑娘還不知道吧,你說的那位姓孫的早就不在宮里做事了。”
松茸胸有成竹道。
沅稚心下想著,如此看來,這是有備而來了,連一個證人都沒有。
青衣頓時愣住了,在這宮里,因著她這個性子沒什么朋友,綠蘿算一個,可綠蘿如今…
李智見青衣啞口,繼續道:“皇上,當初便是這青衣死活要跟了奴才,還拿出那種藥來逼奴才就范,待事成才說是沅貴人要她這么做的,目的是讓奴才去宮外弄這秘藥。”
這看起來邏輯很通,又沒人證明。
“沅貴人,你還有什么話可說?”崔蓉雪見一旁的景鴻不說話,追問道。
“嬪妾若想要弄藥,大可不必費此周折。嬪妾身邊的雙福便可以。”
沅稚突然想到雙福的話,他說過他哥哥便是開藥鋪的。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用身邊人太危險了,哪里比得上臣這個陌生人好,又不用貴人出面又能將此事辦了。”
李智倒是會狡辯。
“李侍衛是不懂規矩么?!皇上還未問話怎輪得到你來插嘴!”
沅稚聽了李智的話,怒氣上頭,別人說不得,他一個冷宮侍衛沅稚還是說得的。
李智被沅稚的話唬住了,以他的身份別說是皇上了,就連各種里的宮女都不得一見,怎曉得規矩。
這次被肅貴妃收買來,急于表現,完全不顧規矩。
“不過,儀貴人和踏雪都說這匣子是肅貴妃派松茸送來的。若是沅貴人弄來的,怎會是松茸去送的?”
景鴻找出漏洞,繼續盤問。
松茸沒想到踏雪說了此話,頓時語塞,心里咒罵,這儀貴人和踏雪,事兒辦得不成,話也不會說,真是一對好主仆。
若是壞了貴妃娘娘的事,怕是還要連累松茸。
李智見狀,不似方才魯莽的態度,跪地道:“皇上,容臣說一句,莫不是這踏雪姑娘與沅貴人親近,故意的…”
松茸連忙接話道:“是了,皇上,若是琥珀送去的,豈不是坐實了是沅貴人所為,只有說成是旁人,才能撇清沅貴人的關系。”
“青衣,你還有什么話說。”景鴻竟沒有理會他二人的話,直接問跪在一側的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