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離婚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仇人,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惡心!”
“離婚?不那是你騙我簽的,我不同意”
薄靳言試圖抓住我的手,可剛抬起胳膊,角落里就沖出幾個西方面孔的保鏢,將他牢牢摁住。
我冷漠地看著他:
“怎么,薄總又想搶走證據,然后銷毀嗎?”
“我沒有阿舒,這些是什么人?”
我露出一絲冷笑:
“與你無關。”
“不過你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
薄靳言渾渾噩噩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腦中滿滿都是母親遭受折磨和慘死的模樣。
他想起父母去世的那個冬天,親戚們搶走了所有賠償款,卻沒有任何人愿意收留他。
別說讀書,他甚至差點凍死街頭。
是母親和我發現了他,把他撿回家,給他飯吃,給他地方睡,還拿出本就不多的積蓄供他讀書。
他發過誓,會好好對我,好好孝順母親。
可自己卻沒做到。
他不僅辜負了我,也辜負了母親。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薄靳言想起剛剛我看他的眼神,短短一天里,這已經是第二次。
冷漠疏離以及滿滿地厭惡。
過去十幾年里,我從來沒有用這種神情對過他。
我說他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