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和朱照洲聞言立即出言勸阻道:“將軍,使不得啊,這真是兵行險著,相當危險啊!”
呂屠納悶道:“你們知道我怎么打嗎就說不行?”
朱照洲拿出了他自己所繪制的地形圖展開,指著上面說道:“將軍你看,如果咱們放慢攻殺的速度,一旦讓對方通過了隘口處的狹窄地帶,到時候咱們就守不住了啊!”
劉洪也點點頭:“是啊大哥,如果這樣的話,咱們還想要將身后的那些軍隊擋在亂石崗之外,需要消耗的雷管和炸藥,將會特別多才行,這一招實在太險了!”
呂屠沉聲道:“不必多說了,只有這樣才能分而化之,不然的話他們一直凝聚成一個整體,咱們還怎么打?我就不相信了張丞延帶來的這幫人,一個賽一個的硬漢!”
見二人還想開口勸阻自己,呂屠一揮手:“難道你們還有更好的辦法?”
劉洪重重一點頭:“我這就去辦!”
呂屠將他按在原地:“你這些天以來指揮得不錯,繼續留在山頂指揮兵卒們使用雷管,待會一旦見我燒起狼煙,你就直接讓人不計代價地往隘口里炸,用來堵住后邊的軍隊!”
“明白!”劉洪肅穆道。
呂屠也不啰嗦,戰機稍縱即逝,經過他剛才的觀察,已經從紅巾軍的先頭部隊里,看出了那一股畏懼。
畢竟面對碾壓自己維度的武器時,所有人都會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去,這是人刻在基因里的東西,對于未知的恐懼,是很難避免的,并且張丞延很明顯不是一個優秀的統率。
他甚至在先頭部隊之后,安排了一縱的督軍督戰,一旦有逃跑的人他就直接殺。
直接就將先頭那大概8萬人的軍隊,將在了那里,進退兩難,所以呂屠才會打算使用這個方法。
很快呂屠就找到了聶云和拓跋越,二人此時已經拼殺得滿身都是血,但從他們的精神狀態來看,體力還算沒消耗太多,只不過這還僅僅只是對方的先頭部隊,需要趕緊想辦法。
“大哥,咱們殺得好痛快啊!”聶云一如既往地表現得很狂,但他也有足夠的資本狂,畢竟他所率領的將士面前,尸體已經堆積成山。
而拓跋越則是一如往常一樣謹慎,他在砍掉一個沖過來的敵人頭顱之后,低聲問道:“大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剛剛我計算過了,就連那些被雷管炸死的人加在一起,也不過擊殺了5000人左右,對方可是有50萬啊。”
呂屠點點頭,又叫來了聶云開始吩咐道:“我已經給劉洪說了,讓對面的先頭部隊沖過來,放他們來這空地上再打!”
聶云朗聲笑道:“好!這樣能夠殺得更加痛快了!”
拓跋越則是蹙眉道:“這樣一來,咱們的騎兵優勢似乎就會少了很多,并且這樣的話咱們兄弟的體能也會消耗很大,對于接下來的戰斗并不算好事。”
呂屠點頭:“這些我都考慮過了,但場面越是亂,咱們就越是要多考慮一些方面,比如說這通過隘口的這批敵人,能不能勸降呢?”
“勸降?”這句話直接打開了聶云和拓跋越兩人的思路。
此時一旁在奮勇殺敵的項澤走了過來,高聲喊道:“大哥,你的想法跟我的不謀而合,完全可行的,對面先頭部隊的領軍人物,曾經是我小弟何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