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本座沒有聽到你們在密謀些什么。”她叉起了腰。
果然我的預感是正確的。
“原來你倆不是一伙的?”我以抱起的雙臂回敬道,“在這演一出甕中捉鱉呢!”
可不管她們倆是不是一伙的,現場登時之間已經混亂一片了,青雀和符玄開始了纏斗——主要是言語上的。
畢竟她們倆大概都不善武學。
如果說景元寧愿瞞著符玄也要做某些事情的話,說明這一定是件大事,這倏地讓我產生了一絲好奇,關于事情的「真相」,那個我至今沒有明白的真相。
然而白露趁亂用力扯了扯我的衣擺,對我低語道:“要不,我們快跑吧?”
“為什么?”
我低頭對上她撲閃的大眼睛。
“因為我也想摸魚。”白露斬釘截鐵地回答說,沒有一絲猶豫,沒有一絲不自信,充滿了對自由人生的渴望。
沒有打工人可以抗拒“摸魚”的誘惑。
我幾乎是立刻下定了決心,直接拔出那塊蘊含最高權限的玉兆揣進懷里,然后牽著白露的手,干脆利落地溜走了。
“青雀小姐,對住了。”
我在心中愧疚地作了個揖,畢竟什么「百冶大煉」才不是現在的重點,而且我說什么也不會去的!
那不是屬于我的天地。
像是賭氣一樣的,我咬緊牙關地發了誓言,一邊雄赳赳氣昂昂地和白露一起走出了太卜司的大門。
我看著她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板著手指規劃著接下來想干的事情,不由地聽到心底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值得更好的……”
“人生。”
我想我依稀記得那些黑底白字的角色故事,我曾讀過它們的,我還記得它們的。假若有可能,景元并不想成為將軍,白露并不想成為龍尊,而我……
并不想輕易地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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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累了。
我覺得現在一定得推進一下故事進展了,不能老是在原地打轉,不然水了這幾萬字究竟是為了什么?
羅浮是一座巨大的機器。
哪里漏了補哪里,哪里銹了換哪里,縫縫補補又是幾千年。
我與白露乘星槎到了另一個洞天,確切來說,是將軍宅邸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