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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又說回來了。
我覺得「祂」剛剛瞥了我一眼,然而實際上這一瞥并沒有給我帶來任何物理上的收獲。
一切仍舊如同纏繞不斷的謎題。
“注意安全。”
我仔細地回憶了一下之前看過的劇情,然后雙手分別按在了彥卿和白露的肩上:“路上小心刺客,也要記得提防……持明族的侍女。”
這個動作是有些風險在的,如果彥卿條件反射地一個暴起,反手給我一個擒拿按倒在地,那么羅浮龍尊的面子今日便要被我整個丟在大街上了。
“我的侍女?”白露的眼睛眨巴了眨巴,似有不解。
我想我只能言盡于此了,再多說的話,可能就會觸發什么不知道的結局了。
或許用一種我可以理解的方式來描述——我現在正處于某個互動式電影中,我的每個選擇都有可能影響未來打出的結局,be、he、oe、te,甚至re……
明明原作只是個單純的數值怪回合制二游的!
“我們必須先走一步了,浣溪小姐在鱗淵境等我們呢。”彥卿嚴肅地沖我點點頭,“告辭。”
“告辭。”白露也對我揮手。
后會有期,我在心中說道。
希望在星穹列車的丹恒先生的幫助與指導下,她順利地覺醒了遏制建木蘇生的力量,便能有與龍師抗衡的籌碼。
景元問起我為什么會這么稱呼丹恒,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奇怪且沒必要的問題,正常人誰會思考這個呢。
可是……
區分,為了區分嗎?
我低頭整了整已經被擰得皺了吧唧的袖子,至少表面上的形象不能太拉垮了,咱們ser也是要講顏值的。
可惜這袖袋空空,半毛錢沒有,空余一大堆重又重、沉又沉的玉兆。
雖然讀書人的事情不能叫“偷”——我友善拿走的那枚太卜司的玉兆同樣位列其中,然而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人來抓我,難道青雀和符玄的架還沒有分出勝負?
我把“鏡流”的手機掏出來,連小狐貍坐在月亮上的手機殼簡直和正版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來是高仿。
手機設了密碼,我按亮屏幕只能看到鎖屏處彈出的幾條信息。
【應星:我在驗票的地方】
【應星:我入場了】
【應星:我要上臺了】
發送時間是……
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