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被校霸柳仁英毆打了七個小時,現(xiàn)在正躺在icu里生命垂危。
柳仁英的父親拿出十萬塊錢砸在了我的臉上
“兒子挨頓打,你就能賺十萬塊,天底下沒有比這還輕松的賺錢生意了。”
學(xué)校的校長拿著諒解書逼著我簽字
“再繼續(xù)鬧下去,只會影響我們學(xué)校的聲譽(yù),不簽諒解書,以后張陽也別在我們學(xué)校念書了!”
我去警局報(bào)案,就連警方對他們一家也是無可奈何。
我嘗試著聯(lián)系了許多家律所,可所有人都告訴我,這個官司他們接不了,也不敢接。
難道,陽陽的公道再也討不回來了嗎?
凝視著兒子那蒼白的臉龐,我不得已拿出丈夫死后留下的一枚一等功勛章,跪在了軍區(qū)大院門口。
“同志,我想問一下,這到底是不是一等功的勛章?我的丈夫到底是不是為國捐軀的烈士?”
“如果是,為什么他們的兒子被人欺負(fù),就沒有人能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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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兒子是個沒有爸爸的孩子,他成為了校霸欺負(fù)的對象。
被校霸拖進(jìn)了廁所,毆打霸零了七個小時,躺在急救室里生命垂危。
帶頭欺負(fù)兒子的校霸柳仁英,有恃無恐的嚼著口香糖。“就算告我我也不怕,我懂法律,我是個未成年,最多批評兩句,是不會坐牢的。”
他的表情輕松,臉上沒有任何悔過的意思。
校霸的家長也是一臉不屑。“看你這斤斤計(jì)較的樣子,不就是想多要點(diǎn)賠償嗎?”
“錢可以給你,但是你得簽一份諒解書,證明你兒子身上的傷都是自己摔的,跟我兒子沒有關(guān)系!”
說完,他從包里拿出十萬塊錢砸在了我的臉上。
輕蔑的笑道:“兒子挨頓打,你就能賺十萬塊,天底下沒有比這還輕松的賺錢生意了。”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兒子,他的身上插滿了管子。
寬松的病號服下,是一片觸目驚心的疤痕。
燙傷、刀傷、割傷,層層疊加。
我無法想象,在被霸零的七個小時里,他會有多么絕望。
可現(xiàn)在,陽陽遭受的痛苦,在他們眼里只是用金錢衡量的籌碼。
氣不過的我沖上去,想拉住他,卻被他推倒。
我口袋里的心臟病藥全部散落出來,隨之一起掉落的還有一枚金色的五角星勛章。
我爬過去想撿起來,卻被他踩在了腳下,對我嘲笑道:“老頭,你要是不服氣,也可以去告我們,我告訴你,法院院長是我表弟,你可以看看能不能告成。”
一旁的校長示意他們趕緊離開,不要再刺激受害者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