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悠逗連畫玩,都是因為她長得好看。
秦予悠說:“只要你原諒我,以后在幼兒園,我保護你,我保證沒人欺負你。”
他害怕,因為這件事,連畫的媽媽會讓連畫轉學。
許飄飄確實這么想,但轉幼兒園,或許還是會遇到一樣的事。
她柔聲詢問女兒的意見,“畫畫,你要轉學,還是留下來?”
連畫想了想,點點頭,“老師和其他同學都很好。”
許飄飄也有私心。
經過這件事,霍季深出于歉疚,也會明里暗里施壓約束,女兒在幼兒園里,起碼不會擔心再遇到秦予悠這樣的小霸王。
能道歉,秦予悠也不是無藥可救。
家附近的路口,許飄飄讓霍季深停了車。
帶著連畫走了,也沒和霍季深多說什么。
她沒心情。
光從背影看,霍季深就能看出來,許飄飄現在,在生氣。
雖然和幾年前不太一樣,許飄飄就像有了一層鎧甲,將自己包裹其中,但脾氣和很多小性子,還是一如既往。
生氣的時候就這樣,不和人說話。
只是過去她是不舍得和他發火,總壓抑脾氣,自己消化好了再去找他。
看了一眼這附近的位置。
老破小的回遷房,房租便宜,距離公司通勤最少也要一個小時。
許飄飄現在就住在這里?
看來她的老公,確實沒什么本事。
霍季深壓制住心頭那一抹異樣,扭轉方向盤,開口道:“你經常欺負連畫?”
秦予悠噘噘嘴。
問了好幾遍,秦予悠才開口。
“我說她沒爸爸,是沒有爸的野孩子,她爸不要她。真的,舅舅,我從沒見過連畫的爸爸。”
“平時她不和我玩,我就搶了她幾次點心水果。”
“還推了她幾次,她有個裙子,才五十塊錢,舅舅,你見過五十塊的衣服嗎?超爛,輕輕一扯就壞了。”
“有一次看她吃中藥,我給她倒了。”
……
霍季深按了按眉心。
他現在居然慶幸,這些話沒當著許飄飄的面說,否則以她護犢子的模樣,多半會更生氣。
霍季深將秦予悠送回表姐家,將事情說了一遍,車子還沒起步離開,就聽到屋里傳來秦予悠的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