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向人下手,所以將發泄的對象轉向了貓。
在施害發生的那日下午,徐同學不知道在
蠶(二十六)
結束了下午的課之后,林參絮回到家中,等待著她的依然是香氣四溢的晚飯,以及恭候多時的愛人。
吃過飯,將碗洗凈之后,二人如常,各自開了一罐汽水,伴隨著易拉罐“吧嗒”的開啟聲,氣體滋滋逸出的聲音,二人就這樣橫七豎八躺倒在沙發上。
林參絮懶懶道:“月,我同你說過,我小時候的事嗎?”
林商月答道:“家中教育嚴格,甚至說到了有些嚴苛的程度,是嗎?”
林參絮想了想,道:“原來我以前就說過這些啊。”
其實并沒有詳談,只是幾句話就帶過了。言者無心,聽者卻有意,林商月默默就記到了現在。
看林參絮似乎有意要談這個話題,林商月也便順著說道:“其實沒有,這是你第一次認真的同我談論這個話題。”
“哦?”林參絮的臉色似乎閃過一剎那的不確定,但很快就不見了。她緩聲道:“確實是如你所說。”
“在我很小的時候,可能還算是一個不錯的小孩,類似乎‘別人家的孩子’那樣的存在。現在想來,這些好的評價,給了我太多的光環,卻也束縛了我。”
“長久以來,我被認為是一個不能表露出自身失敗的人。這么說或許是有一些古怪,但我確實因此而努力過。”
“可是,有朝一日,我發現自己的能力似乎再也跟不上這樣的期待了。同時,我的感覺在被自己與外界不斷地否認。”
“就像曾經有一次,我明明已經生病了,想要請假不去上課外的補習班,卻被父母指責,說是裝病。”
“那時候我年歲尚小,聽到這樣的指責,下意識的就開始懷疑自己:‘我是不是真的在裝病呢?’‘我真的是一個讓人這么討厭的小孩嗎?’直到后來去了醫院檢查,才發現,原來我是真的生病了。”
林商月端坐在沙發上。此刻,林參絮的腦袋正枕著林商月的大腿,不多時,林商月感到自己的腿上似乎滾過幾滴液體——林參絮的淚水。
無聲無息之間,悄然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