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燼:“她說過,要人品好的。”
任唐拍拍她肩膀:“你不是符合嗎?”
說得陸燼都有自信了。
“但是很多人都符合這一條件啊。”任唐說,“人品還不錯的,應該也有追求薛姐的,證明她還有另外的條件。”
任唐拿著課本扇風,一副軍師樣,“她對同性戀的態度怎么樣?”
“她覺得這很正常。”
“ok不恐同,而且她現在還回復你,說明好像對此事也沒有很厭惡。”任唐說。
葛尹弱弱地舉起手:“會不會是出于社交禮貌?”
有時候,她還比較反感有些人有些事,但是出于禮貌,還是會做出回應。
“我覺得不像。”任唐說,“為什么要跟陸燼保持社交禮貌呢?她們又沒有什么往來。”
葛尹一想也是。她一直以來都在學校里待著,碰到的不是老師就是同學,要在一起學習生活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很多時候都需要忍耐。而陸燼和薛棠舟既不是同學,又沒有利益牽扯,真不想往來了,薛棠舟可以直接不回復。
因為葛尹也沒談過戀愛,所以對很多事情想不清楚。她問:“那現在薛姐回復陸燼,是對陸燼有好感嗎?”
這說得陸燼又有一絲絲希望了。
“不一定。”任唐說,“薛姐跟陸燼的關系不錯,應該也有把她當朋友。友情好感是有的,但是愛情就不好說了。”
馮惠然沒談過戀愛,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學著任唐,拿著課本扇風,試圖扇出點戀愛的弦。
任唐嘆了口氣,再次重復:“還是告白的時機不對。”
她說,“告白這件事,你可以把它想成流程中的一環,一般情況下,都是雙方進入曖昧期,然后到達了某一個濃度,發展出的某個行為。”
“學到了。”馮惠然說。
“你的這場告白,我除了能想到‘挑釁’,想不出其他動機了。”任唐說,“就是那種,‘好,你逼我是吧,我表白給你看’‘看我不嚇到你’。”
“。”
陸燼說,“情難自抑。”
“你確實說得有道理,戀愛中的人,都是盲目的。”
任唐說,“你跟她分享,你這半個月的趣事。”
陸燼:“joker的我,有趣嗎?”
任唐:“不要聊joker的你,聊joke。”
陸燼想了想,從相冊里翻出一只小貓,發給薛棠舟:“大橘最近又胖了。”
“很可愛。”
薛棠舟的回復也很干。
“我算是知道為什么薛姐沒談過戀愛了,”任唐說,“她的回復很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