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如玉等的朋友終是沒出現,影兒都不見一個。
像是親吻
由卡法二樓窗戶向外望,巷口外的場景清晰可見。
星月當空的天幕遍布微光,商業廣場閃爍的霓虹燈璀璨,柏油馬路上小車川流不息排成了彎曲綿延的長龍,那邊的熙攘熱鬧與巷子的沉寂安寧隔絕,被銀白照射的墻壁劃分成兩個截然相反的世界。
白墻上的極簡風垂擺藝術黃銅掛鐘分針轉動,五分,十分從七點到八點十五,整棟老洋房針落有聲,有些沉悶。
容因坐在高腳凳上,單腿點地,平和而恬雅,很是沉得住氣,全然不急躁。
分鐘指到6,八點過半,頂上的白光泄落,鍵盤聲終于漸緩,慢了下來。
黑框眼鏡男合上電腦,倒數
微妙氣氛
迷離的、喧鬧的沉悶環境中雜亂的色彩愈發暗淡,成了一汪攪渾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