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疆打斷她的話:“知道自己欠太多,就好好保住自己那條小命,別哪天莫名其妙沒了,我總不能去問閻王要債吧!”
柳緋煙一噎,他人已經消失在夜色中。
招待所前臺嗑瓜子的大姐嘖嘖:“姑娘,這你對象吧,瞧著挺周正個人,嘴咋這么欠呢!”
柳緋煙笑了笑沒說話,他現在還好好的活著,身體健健康康的,說話就算難聽,那也比前世躺床上不能動時好聽多了。
房間里,宋麗華摸著被子,精神有些亢奮睡不著。
“緋煙,我到現在都不敢信,我我居然能逃出來!”
柳緋煙盤腿坐在床上揉著腳:“你是怎么騙過那一家子的?”
宋麗華望著天花板:“我把你給我的安眠藥,給他們家下了一些,份量不多,那老婆子喜歡偷嘴,我就把配種的藥,單獨放在了餅子里面?!?/p>
她知道羅家老婆子,最是會先演戲了。
每次當著全家人的面口口聲聲說自己少吃點,飯菜都緊著兒子孫子吃,她不吃,那幾個兒媳婦自然也不好吃太多,免得回頭被男人數落。
老婆子嘴上說著不吃,等全家人睡下后,背地里才去偷吃自己藏起來的東西。
關鍵那老婆子還喜歡喝酒,宋麗華怕她心疼小兒子不吃餅子,在酒里也給下了藥。
老婆子吃了餅和酒,從灶房出來人就有些迷糊。
宋麗華見她要回屋,故意指著自己的房間:
“媽,你走錯屋了,那邊才是你的屋!”
老婆子喝了酒又吃了餅,酒氣上頭,人暈的厲害。
“要你說,我我自己不曉得!”
她想都沒想,推開宋麗華的門就躺了上去。
宋麗華貼心替她把衣服鞋襪脫了個精光,蓋好被子,滅了油燈,靜靜坐在一旁柴房里,等著姚貴軍上門。
她白天是被姚貴軍堵住想要胡來,故作慌亂求姚貴軍:
“姚二哥,光天化日的,要是被人瞧見,我就沒法活了。
小筐今天去他表叔家吃酒,晚上不回來,你要實在想”
宋麗華話沒說完,一臉難為情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