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沒了。
季年承認這作者寫的還行,但是字里行間工業糖精的味太沖了吧。
太假了。
里面不全是謝明霽的視角,偶爾以樹上蟬的視角,地上蟲的視角,甚至有季年自己的視角。
三天一次的更新頻率,三天一次窺視的整理嗎?
謝明霽身上是不是也藏著什么秘密呢?
季年的頭開始鉆心的疼了起來,一想就疼,不想就不疼。
季年被氣笑了,夜深了,窗外蟬鳴陣陣,鬧個不停。
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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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世界的真相是什么,季年的生活還是得一樣的過。
忙會議,忙行程,人一旦忙起來了,什么都沒辦法想。
陸云澈自從上次和他表白后,倒也沒有再步步緊逼,只是每次在見到他的時候眼睛就跟黏住了一樣。
但他還是稍微懂點分寸,不會在公司人的面前騷。
季年瞪回去這shabi還笑著看他,好像在無辜地問:怎么了,不可以嘛?
賤兮兮的。
每隔一段時間自家院子里都會收到一小束花,不名貴,只是應季的鮮花,開得很燦爛。
季年不忍心丟了,太浪費了,于是把它們擺在家里,說來也是奇怪,明明小的一束花,看起來卻耀武揚威的。
團子也總喜歡湊過去聞,蹭啊蹭的。季年惡毒地揣測:誰知道有沒有涂貓薄荷?
今天出門的時候就因為想著這束花,一腳踩空,狠狠地摔了一跤。
超級疼,不過沒有被人看見。
季年偷偷地站起來,假裝什么也沒有發生。
今天也有好多會議,密密麻麻的會議。
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季助理,今天早上的行程推掉,陪我去機場接人。”
說推就推?
大膽裴時安,誰給你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