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早已容存不下理智。
雨越下越大,雷聲轟鳴,仿佛要吞噬整座城市。
伴隨著噼噼啪啪、如斷了弦的雨注聲響,她的舌生澀地探入他口中,攻城略池,來勢洶洶。
他終于忍不住,將她壓在身下。
她的肌膚漸漸沁出一層汗霧,混合著淡淡舒適香氣,像夏夜海邊,溫柔的晚風(fēng)。
江槐知道自己應(yīng)該抵抗,身體卻漸漸癱軟在她身上,本能地加深了這個綿長的吻。
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扣上摟上她的腰肢。
每一次觸碰,唇齒貼得更緊的瞬間,都摧毀著他的意志。
她的手沿著他的xiong線緩緩下滑,滑到他的腰際,在即將觸碰到……
江槐悶哼一聲,放開了她。
果然,女孩的眼睛始終沒有睜開,只能看到長長羽睫。
江槐深吸口氣,平復(fù)紊亂的呼吸。
片刻后,將她從地毯上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他站直身體,低下眸子,看著床上的人,目光微微凝住。
不能再看了。
江槐快步離開了房間,帶上門的那剎那,他看到女孩的睡顏,安寧而恬靜,仿佛沉浸于一場美妙的睡夢之中。
門鎖輕輕覆上。
江槐靠在門邊,撫了撫心口,“唔……幸好。”
溫念枔沒有晚起的習(xí)慣,常年的生物鐘讓她在早上八點(diǎn)準(zhǔn)時睜開了眼。
窗簾緊緊閉上,房間里烏黑一片。
溫念枔從床上撐著坐起來,腦袋疼得像要裂開,她輕揉太陽穴,伸手去摸床邊的落地?zé)糸_口。
燈光亮起,目之所及是一張潔白的大床,對面墻上掛著一副綠色的壁畫,茫茫草原一望無際。
這不是她的房間。
回想起昨晚的事,溫念枔的臉色頓時煞白,雙手不禁顫抖起來。
記憶斷在陸永思遞過來的那杯酒。
不會是發(fā)生了什么……
可自己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xiati也沒有疼痛的感覺,只是手肘有一點(diǎn)淤青。如果真發(fā)生了那種事,她不會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