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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星看著沈明宴欲言又止的樣子,一股怒氣也被躥了上來。
“既然你想磕,那就磕吧。我沒說停,那就別停。”
沈明宴蹙眉,正準備說什么。
兩個小小的身影就哭著跑到她跟前,一人舉著一瓶不明液體潑向孟繁星。
“臭女人!不準你欺負我媽媽!不準你搶走我爸爸!”
“我跟哥哥根本就沒錯!我們才不道歉!要不是你,我們一家四口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孟繁星心下一驚,還來不及躲閃,沈明宴的身體便擋了過來。
液體也盡數潑到了沈明宴的后背上。
隨即,一股裹著燒焦的臭味頓時彌漫了整個房間。
沈明宴反應迅速,馬上脫下了外套。
可背上留下被腐蝕的傷口。
“醫生!快來醫生!”
紀晚棠此時也顧不得磕頭了,大驚失色地喊叫起來。
“明宴,你怎么樣?疼不疼我帶你去急診科”
“繁星,你有沒有被濺到?”
沈明宴一把甩開紀晚棠,看都沒看她,非要確認孟繁星有沒有受傷。
要不是醫生強行拉走沈明宴,恐怕他還不肯走。
等房間歸于安靜,紀晚棠額頭的血也已經干涸。
她看著孟繁星,對剛剛發生的事情好像都不太意外。
她勾了勾嘴角,以一種可憐的眼神看著孟繁星。
“你以為你贏了嗎?孟繁星,用不了多久,你會哭得比死還難看!”
想起剛剛沈明宴后背上的傷,孟繁星指尖緊攥著被子。
“剛剛是硫酸?”
“紀晚棠,你瘋了嗎?你就不怕萬一那東西濺到孩子身上?”
紀晚棠笑了起來:“孟繁星,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說完,紀晚棠轉身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