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積極和面條戰斗的千穗忽然感動一陣惡寒,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不詳的預感讓她忙不疊開口阻止:“不要!”
“誒?我還什么都沒說哦。”
千穗奮力搖頭,警惕道:“反正絕對不是什么好主意。”力爭在
伊甸學園的大禮堂里坐滿了新生和家長,演講臺上的老師正在報著分班的名單和各班的導師。
伊甸學園是提供住宿的,同一個宿舍的學生們被安排在同一個班級中,每個宿舍都安排了專門管理的舍監。
目前一班和二班的學生隊伍已經整列完畢,三班的學生才排了一半的隊列。
“太宰千穗——太宰千穗?”點名的老師抬起頭,目光在場內逡巡一圈,沒有看見起身應答的學生,也沒有看見對應的家長,
“咦?太宰家無人到場嗎?”
亨利·亨德森既是第三宿舍的舍監,也是三班的導師。他銳利的鷹眼微微瞇起,
被打理得十分整齊柔順的白須抖動兩下。
這個名字他有一點印象。
進入伊甸學園的學生是需要經過層層篩選和面試評估的,最后結果通過才能順利成為伊甸學園的學生。但是“太宰千穗”并沒有經過這些步驟,他沒有在學生面試中看到過她。
他是在校長口中隱晦地聽見了這個名字。
亨利·亨德森的眼神涼了幾分,嘴角下撇。
哼,通過特殊途徑進入伊甸學園的孩子真是太不優雅了。
“弗斯萊——米麗?都沒有到場嗎?”
亨利·亨德森一聲不吭地繃緊了臉皮,眼神越來越可怕。他負責的班級里這么不優雅的孩子竟然有三個?
“尾崎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