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是不對的,尤其是在街上打起來,影響多不好?我們橫濱本來在外人眼里就已經很可怕了,黑手黨的人每天披著一件黑色風衣四處閑逛。”市警隊的隊長調解著調解著,忽然就感慨地發起了牢騷,“我們市警也很難的啊。”
太宰治煞有介事地點頭:“就是說啊,黑手黨那些家伙實在太囂張了,不僅穿著嚇人,還老是揮舞棍棒恐嚇路人,簡直過分。”雖然他以前也是其中一員。
隊長淚眼汪汪:“上頭還要求我們加大巡邏力度維持治安,簡直強人所難啊。”
太宰治起身走到隊長身后拍拍隊長的肩膀:“辛苦你們了。”
坡:這家伙根本就是在套近乎吧。
隊長深吸一口氣整理情緒,把偏離的話題重新拉回來,嚴厲的目光像刀子一般射向坡:“我已經聽說過了事情緣由了。也就是說你睡在街頭絆倒了他的女兒,害得他女兒摔傷,討論賠償方案未果,你就想撇掉責任逃跑,是這樣嗎?”
坡辯解:“當然不是,我可沒有說要撇掉責任。”
隊長皺眉:“那你跑什么?”
太宰治趁機添火倒油:“事實勝于雄辯,你逃跑的行動就已經說明了你的意圖,你的辯解毫無說服力。”
坡陷入了沉默,咬牙切齒地瞪著太宰治:“你這家伙”
隊長曲起手指敲了敲了桌子:“先生,這里不是大街,用詞請放尊重一點。”
坡一噎。太宰治對著坡得逞地勾唇一笑。
就在他們倆在警局掰扯的時候,被拉進書里眾人正在經歷一場變異的連續sharen案件。
奢華的莊園中布置著昂貴的花瓶與掛畫,反射著人影的地面被鋪上了松軟的紅地毯,完美地抹消了腳步聲。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上學要趕不上了”千穗躲在一根圓柱后面,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口里碎碎念,“國木田叔叔和亂步哥哥他們為什么全都不見了?米麗和弗斯萊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穿著嚴謹的幾名仆人神情緊繃地推開門進來,千穗一驚,忙不疊找個地方藏了起來,謹慎地探出半個腦袋悄悄看著仆人們快步離開。
她們手中提著水桶、掃把,還拿著抹布,似乎要去打掃什么地方。
千穗心中冒出一個問號,只是打掃而已,有必要這么嚴陣以待的模樣嗎?
跟上去看看。
千穗跟在仆人身后來到一個房間外,血的味道濃郁,仆人們進去后就開始麻利地清掃,片刻后,千穗就見干凈的抹布已經被染得暗紅,仆人提著晃蕩的水桶,里面的水時不時濺出桶外。
千穗抻長腦袋瞅了瞅,水桶里的水也是暗沉的紅色。
“這是這個月死的
陽光照在課本的封面上,弗斯萊撿起旁邊的零食時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動作一頓,臉上浮現出一絲茫然和奇怪,他撿起地上反射著光線的書本仔細打量。
米麗困惑歪頭:“弗斯萊,你撿這不能拿來吃的東西干什么?”
弗斯萊喃喃道:“總感覺很熟悉。而且好像有什么急事要去做,但我記不起來了。”
米麗的目光落在弗斯萊手中的書本上,
她抿了抿唇,
“咦”了一聲:“好像我也有這種感覺,總覺得心里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