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了,榻上被褥里兩個團子還沒起來。
李蓮花側(cè)著身,看著身旁女子安寧的睡顏,心里五味雜陳。她真的是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之前,他因為心里對四顧門的愧疚與喬婉娩放棄他而失意感傷,道德與責任,令他面對她這樣絕色的女子,也是收緊了自己的念想。但是,一旦星火燎原,他終于發(fā)現(xiàn),撕開道德的枷鎖,他也不過是個男人,一個面對絕色,根本無法坐懷不亂的男人。
她動了動,光潔如玉白如凝脂的肩頭露了些出來,他拉了拉被子,想替她蓋好。然想起昨晚的種種,又悄悄往下掀開了一些。極致撩人的美景,雪原山丘之上盛開著點點紅的紫的梅花,令他看得心疼與懊惱。他昨晚真是太過火了。
若說一開始是因為藥物的原因,但是后半夜就清醒了,然而完全收不住啊。
與此同時,身體又開始躁動不安。
雪原再次被烈日炙烤覆蓋,銀月迷迷糊糊,眼皮掀開的第一時間就是罵人:“姓李的,你他娘是不是狗!”
某個姓李的好聲好氣哄:“小姑娘家家的,別總罵人?!?/p>
“那你給我做個人啊!你是人嘛!”
“好好好,我不是人。再來一次,真的就一次……”
“你滾!”
“你看,你咬得這么牢,我滾不了了……”
某月卒。
全文完。
等等!完啥完!這事不對!有貓膩!
床上,李蓮花抱著銀月,銀月趴在他腿上,任李蓮花替她揉腰,她的腰真是要斷了。人類二十歲左右的男孩真是要命,更別提剛開葷的童子雞,還是個練武的童子雞,簡直不知道節(jié)制是何物。
“銀月,”李蓮花親撫著她的發(fā),嗓音暗啞,“我會對你負責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