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宮遠徵躲著銀月,但是宮尚角也會說起宮遠徵在配毒制藥方面的困惑與瓶頸。銀月稍加點撥,宮遠徵的麻煩就能解決。那是自然,雖然藥理知識每個世界都不一樣,但是藥神技能在身,精髓就是對醫(yī)書與藥物過目不忘,對藥理的理解通透見解刁鉆。
但是,臨了出發(fā),宮尚角和宮遠徵卻被執(zhí)刃叫走了。等他倆皺眉深皺地回來,銀月才知道(早知道了),有兩個門派之間起了沖突,需要宮門前往調停。
這事歸宮尚角管轄,所以,他只能帶隊去那兩門派那里,至于去玄無島一事,也不能耽擱,所以只能由宮遠徵,另外安排一支角宮的親衛(wèi)隊,與徵宮的親衛(wèi)隊一道,同他們前去。
“哥,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嫂子的!”宮遠徵拍著胸脯保證。
宮尚角面上不顯,但是心里有種莫名的忐忑,上回他和銀月出門,遠徵讓他好好保護銀月,然回來,銀月成了他嫂子。他不是不知道遠徵對銀月的心思,但是他也壓抑不住自己對銀月的感情,這的確是他做的最對不起遠徵的一件事情。
“是啊,我也不用遠徵保護,神鷹谷那時候的事我雖然記不起來了,但是有危險的話,我可能就會變身為殺神吧。”銀月呵呵笑笑。
宮尚角一把抱住她:“我不希望你經(jīng)歷那樣的場面,我只希望你無憂無慮,做我懷里的水晶花。”
呵呵,真是大男子主義的發(fā)言。銀月暗自吐槽,但是他這種武力值在這個世界金字塔頂端的強者人設,有這樣的想法也正常。她也不會去喊女子當自強的口號,多說無益。
從舊塵山谷坐船出發(fā),沿著這條江往東,因為順水,所以行進速度較快,三日不到就能到達入海口,在那里換早就準備好的海船。
第一日,江面上天氣晴好,風平浪靜,船順水而下,速度很快。初夏的季節(jié),外頭太陽挺曬的,銀月也是在船艙里不出門。宮遠徵自然沒事也不會來找她。
但是吧,船艙里有不速之客。銀月為了謹防節(jié)外生枝,免得隊伍里又被無鋒的刺客滲透遭遇刺殺這種事,畢竟打架也很累,所以她特地花了一點點積分,讓雪胖子掃描了一下整艘船的人員身份牌。都是宮門的人沒錯,但是卻有意外收獲。
銀月也不急,宮遠徵多精啊,可能上船時沒注意已經(jīng)有自家人埋伏著了,但是已經(jīng)在船上了,他的人和角宮的人,還不至于這點偵查水平都沒有。所以,還沒吃上晚飯呢,這四個偷渡的,就被侍衛(wèi)逮了個正著。
銀月聞訊去船艙的時候,宮遠徵和宮子羽已經(jīng)打了一架了,被人拉開,雙方在艙底大眼瞪小眼,老遠就聽見宮遠徵冷嘲熱諷:“原以為喝酒遛鳥逛花樓已經(jīng)是極限了,沒想到羽公子真是毫無底線,跟蹤尾隨的事也干得出來,居然還帶了幫手?”
宮子羽理虧,又一肚子火:“輪不到你管!你們每次找銀月,哪一次有好事情,不是讓她解毒,就是讓她救人,去個神鷹谷還讓無鋒偷襲了!宮尚角還不要臉要銀月搬去角宮,你們把銀月當什么了?下金蛋的雞?!”
銀月在門外,聽到這話還是觸動了一下的,小羽公子不愧是男主,戀愛腦是最純正的。
“你說什么?!”宮遠徵的語氣顯然咬牙切齒的。
銀月轉出去,說了句:“好了遠徵,不要打架。”
不大的艙里擠了許多人,自然都是男人,一身粉衣的銀月進去,妥妥是一朵鮮花飄進了枯葉堆里。
男人們眼睛一亮,尤其是宮子羽,似小狗見到了骨頭。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三個人,一個自然是貼身侍衛(wèi)金繁,一個是月公子,還有一個是花公子。
銀月早上知道的時候,和雪胖子討論了一番這幾人的動機,宮子羽是顯而易見的。月公子的話,他是月長老的養(yǎng)子,月宮主管醫(yī)藥,他知道神須草這種傳說中的神藥居然真實存在,想來一探究竟也能理解。至于花公子,后山她最近沒關注,完全不知道這幾個公子在搗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