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醒過來的時候,這還是自己暫住的房間。
意識有些混沌,他好像做了一個夢,夢里混亂迷離,聽不清的聲音,看不清的臉,昏黃搖曳的燈火,還有房間里旖旎的氣味……
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手一伸,卻在枕頭角落里摸到一個東西,抽出來一看,一條銀色的耳環(huán)。
吳邪收到了神秘錄像帶,他們懷疑小哥寄來的,又不確定。吳邪拆完一看,有張紙條,青海省格爾木市昆侖路,德兒三巷349-5號,另一盒是阿寧給的,里面有把鑰匙。
吳邪飛機轉(zhuǎn)機兩趟,轉(zhuǎn)大巴轉(zhuǎn)三蹦子,到了格爾木療養(yǎng)院,人都快垮了。結(jié)果又在療養(yǎng)院里發(fā)現(xiàn)了龍脈圖,在密室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陳文錦的筆記,碰到了變成禁婆的霍鈴。
張起靈硬核救人,還碰到了藏在棺材里的黑瞎子。幾人逃出療養(yǎng)院,跳上了外頭的一輛車,是阿寧派來的,夾喇嘛的車。
車開了一夜,眾人到了一個荒山的營地之中。吳邪下車就沖張起靈發(fā)飆,吼他從青銅門里出來也不說一聲,還扯了他帽子的帽繩要系腰帶。
“不早說。”小哥快步往前走了。
黑瞎子趁機下來拉住吳邪想說兩句,猛地就愣住了:“哇塞,這誰啊?”
已經(jīng)走了兩步的小哥停住了腳步。
吳邪正氣著呢,聞言往前看去,前方的帳篷里面正走出來一個人,一個……女人。
她穿著一件大紅色緊身小背心,勾勒出波瀾壯闊,背心不長,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小蠻腰,外面是敞開的黑色寬大外套加一條黑色緊身牛仔褲,s曲線,身材好到爆。
她戴著一頂棒球帽,頭發(fā)被塞了進去,但是從耳邊散落下來的幾縷彎彎曲曲的頭發(fā)來看,是長發(fā)。而且,她還戴著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然只望過來那一眼,令這邊的三個男人愣住了。
尤其是吳邪和張起靈,不約而同地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她只看了一眼,將手里的一罐子臟水往外一倒,又退回了帳篷里。
小哥愣了愣,也就走了。
黑眼鏡呆了,哇哇叫起來:“寧老板隊伍里什么時候來了這么一個標志的妹子?!雖然看不見臉,但眼睛一看就是個大美人!嘖嘖,這身材……”
吳邪一聽,只覺得渾身不舒坦,推了他一把:“你到底誰啊?!能不能對姑娘家放尊重點!”
阿寧剛好走上來,給吳邪介紹了一下黑眼鏡的身份。
黑眼鏡趁機拉住阿寧:“老板老板!你怎么從來沒說過你隊伍里會帶個妹子?你妹妹?新來的妹妹?!”
阿寧皺眉,看向那個帳篷,其實她也不知道。裘德考一個電話打來,說讓她帶上一個人,身手不錯,一路上可以做做保鏢。結(jié)果一看,是這么一個小姑娘。她做保鏢?誰保護誰啊?但是老板親自下令了,她也不好多問。
遠在海外的裘德考:她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xiàn)在我房間三次,掐住了我的脖子威脅我,我哪里敢說一個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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