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是被凌久時扶著走出門的。他們出來的時候,黑曜石其他人在客廳里等著,一見這場面立馬圍了上去,紛紛問“怎么回事”。
為了裝“反噬警告”裝得像,她把身體機能的外在表現調得有點狠,在門口的時候腿軟了一下。
阮瀾燭皺了皺眉,從凌久時手里拉過銀月,直接抱了起來,并說了句:“陳非,你過來看看。”直接向樓上走去。
陳非在阮、凌兩人臉上看了看,應了聲“好”,就跟上去了。
凌久時愣了愣,雖然心里不舒服,但是不得不承認,阮瀾燭比他會體貼女孩子。
一群人上了樓,阮瀾燭把銀月放在了床里。很快,陳非拿了個小型的藥箱過來,耳溫槍顯示是396,表象的確是發燒。
陳非又問了一遍門里的具體情況,確認沒有受傷后,便讓銀月吃了點退燒藥,說觀察一下。
除了凌久時、阮瀾燭和身為醫生的陳非,其他人都走了。
銀月閉著眼,盡心地裝一個病人。
凌久時雖然心大,談戀愛也沒經驗,但上回銀月說的“死灰復燃”還是心有感觸,若不是對方是阮瀾燭,他肯定也沒那么地寬宏大量。
凌久時看著阮瀾燭和陳非:“那個……你們也回去休息吧,我在這里看著銀月就行。”
陳非看了阮瀾燭一眼,只好道:“那你記得半小時給她量一次體溫,記錄下來。有什么事情叫我。”
凌久時滿口答應。
陳非轉身要走,見阮瀾燭站著沒動,還是盯著床里的銀月,于是扯了一下他的胳膊。
阮瀾燭這才動了動,轉身走了。
房間里只剩下凌久時和躺著的銀月。
凌久時坐到床邊,拉過銀月的手,她的手很燙。
“銀月,說實話,我有點嫉妒阮瀾燭。從哪個角度看,他都很完美,而我呢,好像什么都不是,我現在有點怕,怕你會離開我。”
銀月手指動了動,睜開眼來。
凌久時歡喜道:“你覺得怎么樣?”
銀月扯起嘴角,手上用了點力氣:“你躺過來。”
凌久時乖乖躺在了旁邊。
銀月聲若微風:“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