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里。
謝姻把自己摔進酒店松軟的大床上,噘著嘴巴翻來覆去。
沈司珩這個狗男人。
他的白月光都回國了,自己只是和他弟弟吃個飯而已。
怎么看都是沈司珩過分在先。
他居然還敢和自己計較?!
說什么自己是所有物的話。
謝姻越想越氣,她白日里在舞團再不濟也是頂梁柱,從小到大在謝家也是千嬌萬寵的。
偏偏在沈司珩身上栽了個跟頭。
謝姻胡亂抹了把臉,沖進浴室打開花灑。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沈司珩留下的曖昧紅痕。
真是的明天去舞團之前還要遮住。
鏡子里,紅腫的唇和脖頸上曖昧的印記都在無聲控訴著男人的粗暴。
“混蛋,狗男人!!”
謝姻憤憤地咒罵了兩聲,洗完澡裹著浴袍從浴室里出來。
打開手機。
備注名為老公的置頂,被謝姻點開。
老公兩個字刪除,改成狗男人三個字。
做完這一切之后,謝姻像是泄憤了似的,呼出一口氣。
而就在此時。
手機響了一聲。
一條匿名的彩信發了進來,預覽消息里只有一張圖片,手機號是亂七八糟的106開頭。
根本就不是常規手機號的格式。
這年頭有事肯定都發微信,誰會發短信過來?
肯定是垃圾短信或者騙子信息。
謝姻理都沒理,短信的提醒紅點都已經堆到了99+
打了個哈欠,重新栽到在床上。
疲憊和情緒上的大起大落,讓謝姻很快沉沉睡去。
只是睡得并不安穩,夢里全是沈司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