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疤痕的大佬正守在篝火旁,給他們當保鏢。
薄宴沉走過去,先跟他打招呼,“小爺爺。”
大佬抬頭看向薄宴沉,有點無措,他還不太習慣這個稱呼。
雖然心里歡喜,面上卻還是拘謹。
他這一生顛沛流離,日子過的極苦。
尤其是母親去世后,他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
身邊也沒有任何親朋好友,還一直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
能活下來,實屬不易。
如今突然有了朋友,有了親人,他不習慣。
不過他看薄宴沉的眼神里,已經沒有冷漠和警惕了。
“二寶還沒睡。”
他知道薄宴沉是過來找二寶的。
薄宴沉點頭,“您去休息,下半夜您再過來換我,我們輪著守夜。”
小老頭剛要拒絕,薄宴沉又說了一句,
“暖寧安排的,我不聽,她會跟我鬧氣。”
小老頭:“……”
嘴唇動了半天,還是去了樹上打盹。
他顛沛流離慣了,不喜歡跟別人睡一起,也不喜歡睡帳篷里。
薄宴沉明白,就沒多說。
四個小家伙都還精神著,看見薄宴沉進來,一點都不意外,
“媽咪和寶貝睡著了?”
“嗯,剛睡。”
不等薄宴沉開口,二寶就說,
“爹地是不是來問今天我們看到的情況?別問我,我也不清楚。”
“嗯?”薄宴沉意外。
二寶說:“我和師叔跟著小白過去,可剛到湖邊就被小白攔住了。”
“小白說湖里有東西,危險,它不讓我們跟著,它自己跳進湖里去了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