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干什么?”
干什么?在zuoai,在賣yin!佩佳和看著茫然的佩航笛突然想狠狠地吼出來,沈艷在賣yin的時候都會避開兒子,因此這么多年雖然佩航笛在鄰居嘴里聽到了什么婊子之類的話卻并不知道zuoai賣yin是怎么個流程。
但是佩佳和知道,那時候上五年級的她有一次回家拿被佩航笛藏起來的試卷,沒有關門的沈艷就那樣yindang的打開了雙腿讓身上挺著大肚腩的男人聳動,佩佳和嚇傻一般的站在原地,她隱約看到男人身下和她們女生不一樣的地方,那里長了一根棍子。
一個黑黑的,惡心的,油膩的,小棍子。
那個男人就用那根不知名的東西chajin沈艷雙腿之間的洞里,忘乎所以的擺動著并不靈活滿是肥肉的腰,手用力的捏著沈艷的rufang,嘴里還嘶溜嘶溜的罵著“saohuo”“逼真緊”之類的yin話。
二人換了個動作,男人坐在床上,沈艷伏在男人的雙腿中間,男人龐大的身軀下沈艷的身體顯得那么嬌小,那么可憐。
但是她卻把那根惡心的棍子含進了嘴里,并不大,甚至沈艷都沒覺得戳到喉嚨的惡心感,然后就頗有技巧的上下舔弄了起來。
在佩佳和的角度她能清楚的看到沈艷已經紅腫的外翻的yindao,那已經通紅到仿佛要滴血的yinchun。
還有男人無意間落在她身上yin邪而惡心的目光,仿佛她沒有穿衣服一般。
佩佳和連試卷也沒拿就跑了出去,她用盡全力一口氣跑出了好幾條街,最后撐著膝蓋喘著粗氣,嗓子里都開始疼了。
她覺得惡心,但是卻不能吐。佩佳和哭著去了學校,嚇得老師以為她在路上遇到壞人了,最后佩佳和說試卷找不到了怕被挨罵,老師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安慰了佩佳和幾句。
像佩佳和這樣的好孩子,老師們都很喜歡她。
只有佩佳和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她不能怨不能惡心沈艷,因為是沈艷給她錢把她養大,是沈艷給她了一個住的地方。
即使錢來的不干凈,但是作為沈艷身體的受益者,小小的佩佳和知道她是最沒有理由看不起沈艷的那個人。
因為如果沒有她,沈艷每天接客幾次就能夠滿足日常需求了,但是為了養孩子,沈艷基本上來者不拒。
收起回憶,佩佳和撐起上半個身子對佩航笛說:“找點棉花球或者衛生紙塞住耳朵,什么也別說,快去睡覺吧。”
佩航笛其實是有些害怕的,不屬于他熟悉的人就在隔壁和媽媽發出奇怪的聲音,寂靜的夜好像野獸張開了一張大口要給他打開一扇從來沒有觸摸到的門。
“姐,我害怕。”
佩佳和不想再和他說話了,于是躺下裹緊了被子閉上了眼睛。
“姐,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就今晚,姐,你理理我。”
許是被他煩透了,佩佳和掀被子下床,一只手提起他的腰幾步就把他塞進了他自己的床上,“你再不睡,我把你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