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并沒有將她禁錮太緊。
盛暖趕緊轉過身,躲避了他的繼續親吻。
指尖還在輕顫著。
還來不及有什么反應,厲庭舟順勢將她推倒在床上,膝蓋微曲,胳膊肘撐著床面,盛暖的身軀被他盡數包裹在身下。
灼灼的目光透露出意味,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盛暖很無助。
她不是不想反抗。
她反抗過他很多次,只是她根本反抗不了。
她的力量,無論如何也比不上過他。
厲庭舟抬起另一只手,指尖輕拂她額前的發絲,嗓音低沉溫柔,“顫成這樣?嘴還那么硬。”
盛暖倍感羞恥,男人在男女之事上,有著比女人與眾俱來的坦然和開放。
盛暖剛要側過臉不再看他,他溫熱的掌心貼住她的側臉,瞇眼淡笑,“去洗了再說,是你先去,還是我們一起?”
她只想逃開她,趕緊抬起手告訴他,她先去。
厲庭舟倒是沒為難她,很爽快地側過身,她立刻從床上起來,急匆匆地去衣柜里取出她的睡衣。
他死皮賴臉地想要賴在這兒不走,她得想辦法解決。
都要離婚了,她是絕對不會再被他蠱惑,與他發生任何男女關系。
上次她想讓她跟方導說,讓方導收許書意當學生,結果她還沒來得及用這件事情與他商議離婚,又發生了一些事情,還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卑鄙的手段,讓方導求助于他,她又因為自己癌癥的事,拒絕了方導的邀請,許書意順理成章地成了方導的學生。
這次,她應該快一點,盡快與他商量。
她沒有立刻去浴室,將睡衣搭在她的胳膊,面對厲庭舟,手語:“你那么想看重許書意的前程,為她找方導當導師,我想她在設計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瓶頸,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可以把方導和史密斯認為我在動畫制作上的優勢,全部教給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