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發現我對她反常的關注,她不僅沒有反對,竟然表現除了支持。
她還給出一些意見,
“德米特里厄斯,觀察小動物總是很有意思的,要不要試著養在身邊呢?”
我拒絕了媽媽的提議,艾莉娜是野貓,若是強行禁錮反倒會變得無趣。
唔,她好像很喜歡漂亮裙子。
我這么想著,便在衣櫥里多掛上一條她能穿的尺寸,又將她引到德斯蒙莊園之中我的臥室里,我知道她必然能夠看見那條裙子。
我篤定她會心動,事實確實如此。
她帶走了裙子。
我看著空出一塊的衣柜,卻突然松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因為——我以為我猜不透的事情,竟然還是如同我期望的軌跡發展。
好吧,她本也是無聊世界之中的庸俗之輩。
無趣。
愚蠢。
我打算用我的衣服將衣柜的空缺填滿,卻突然發現明天要穿的校服口袋里,竟然多出一張小紙條。
‘笨蛋’
我盯著紙條快速眨了兩下眼睛,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十分想笑。
哈。
她根本不是輕易馴服的寵物,而我真是個蠢貨。
【不曾交談的朋友】
除卻最初的紙條之外,我們從未有過真正意義上的交談。
我放下糖,她拿走糖。
其實這件事情也是一成不變,可我卻從不覺得厭煩,每天挑選新口味的糖果都成了我的樂趣所在。
我想,直到世界終結,我都不會覺得這游戲變得無趣吧?
我們會一直這樣,這是我們心照不宣的秘密,也是旁人無法插入的關系。
可是憑什么。
那個叫杰森陶德的小子憑什么?
我對他的出現感到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我安慰自己,至少,艾莉娜并沒有告訴他,我和她之前的‘約定’。
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