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春暖和老爸下樓回家了,早上八點四十多來,現在都已經是十一點半了,一談就談了兩個多小時的話。
“春暖你確定要租三十年么,萬一有點什么事,可是要賠償二十年的租金的。”
老爸有點擔心的對賴春暖說,因為賴春暖以前就是個木工匠,沒做過別的什么。
“爸你別擔心,種苗我有認識的供應商,銷售也有貨渠道,所有的都是我親自去看過的。”
賴春暖安慰了老爸,在想自己根本就不怕什么,就算種苗不行,只要是活的,到時候用空間里的水喂食,就不怕有任何問題。
回到家里時,大哥已經回來了,媽正在廚房做飯,大哥大嫂在逗著侄女。
揮了下手,把金幣和銀幣從肩膀上趕了下來,在沙發上坐下來,感覺有點累了,因為一早上都是在和李丹這個村支書在斗,太傷腦筋了。
站起來,走到嬰兒床旁邊,把金幣和銀幣叫過來。
“木子,看叔叔這里,我給你介紹兩個朋友給你認識噢,這個叫金幣,這個是銀幣,以后你們一起玩好不好啊,你們要互相友好,不能誰欺負誰噢,記住了沒有。”
賴春暖見木子的頭轉了過來,就指著金幣和銀幣介紹。
“她那么小怎么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凈會開玩笑。”
大嫂見賴春暖很嚴肅的特意板起臉來介紹金幣和銀幣給木子認識就笑了起來。
“木子現在可能還記不住什么,但金幣和銀幣兩個能記住啊,我就是給它們兩說的。”
賴春暖用手指逗了一會侄女之后,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今天去村委談得怎么樣,還順利么?都談好了么?”大哥見賴春暖很疲憊的樣子開口問了起來。
“還可以吧,我沒想到村里來的這個書記居然那么厲害,差點我就守住底線,如果露餡了的話就大發了,整整在辦公室里互相試探了兩個鐘,才敲定了價格和各種條件,太傷腦細胞了,如果可以的話,我以后都不想和官場的人打交道了,說一句話都可能給你設了多少個陷阱,沒想透徹的話都不敢回答。”
賴春暖見大哥問起來,就開口抱怨起來。
“有那么夸張么,你不會是想夸自己聰明吧。”
大嫂見賴春暖抱怨起來,就笑著說道。
“真沒夸張啊,不信你們可以門老爸,老爸當時就坐在旁邊,也沒見您開口幫下忙。”
賴春暖對著老爸皺了下眉頭苦著臉,做了很受委屈的表情。
“是你阻止我開口的,現在又來怪我說不幫你,你找打是不是,你們還真別說,這叫李丹的女村委書記,真的很厲害,如果是我的話,可能早就吃虧了,很多地方我當時都沒想到的,都是春暖后面說來,我才知道原來人家這句話是想知道點什么的,看來是真的老了,今天看他們兩個在互相扯皮,看得我都快累死了。”
老爸對著賴春暖揚了下手,坐在沙發上感慨了起來。
“那你們說好的租金是多少,先期是給多少,雙方違約要賠多少,你是要租多少年,這些問題都已經商量好了么,什么時候簽合同啊!”
大哥不愧是教書的,頭腦反應就是快,對賴春暖問了很多關鍵問題所在。
“魚塘年租是一萬,交一付三,山頭是年租三萬五,交一付五,如果有一方違約的話,要賠償另一方二十五年的租金當違約金,我打算一開始先租三十年下來先,明天再去村委辦公樓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