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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爺到底是生意人,覺得受傷的我不值六十萬。
我媽氣得一巴掌扇我臉上:「該死的賠錢貨!你故意的!你就是見不得我好!」
我確實是故意的。
因為只有交易雙方論價失敗,我才有一線生機。
我媽歇斯底里的聲音,引來了鄰居王嬸。
她嗑著瓜子,帶著一群人站我家門口:
「這是怎么回事?小姚不是要去上大學,怎么要嫁人了?」
我正想求救。
王嬸卻自顧自走進來,從我房間翻出我的學習資料,樂呵著道:
「不過女娃娃確實不該讀書,照我看她高中就該嫁人了!」
「資料就留給我兒子吧,她能考上清北,我兒子肯定也能考上!」
拿了我東西,她也不急著走。
而是扒下腰間油膩膩的圍裙,朝我臉上砸來:
「別說嬸子占你便宜,這條圍裙當我送你的,好好習慣習慣吧!」
我捏緊拳頭忍受屈辱。
那邊我媽已經和秦爺談妥了。
秦爺同意一分不少給彩禮,但前提是要現場驗身。
他伸手想扒我的褲子,我就躺倒在地掙扎,死死揪著褲頭。
我媽氣得一巴掌扇我臉上:「別給臉不要臉!讓你脫你就脫!」
我力氣太小又被打得頭暈目眩,一時不察褲子已經褪到膝蓋處。
我忍著屈辱求饒,卻無人在意。
直到秦爺摸到衛生巾,他才停下動作。
他把東西抽出來甩到地上,忍著惡心怒氣沖沖瞪著我:「你耍什么花招?」
我媽賠笑上前解釋:「女人總有那么幾天,秦爺您先別著急。」
說完,她又過來問我今天是第幾天,什么時候才能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