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法務總監在每周例會上,向我匯報工作。
“姜總,有件事可能需要您知道一下?!?/p>
會議室里一片寂靜,所有高管都停下了手中的筆,看向他。
我抬起頭,示意他繼續。
“那個謝雨薇出事了。”他說得小心翼翼,“她好像是精神徹底失常了,前天晚上找到了那個叫白清言的男人?!?/p>
我皺了皺眉。
李律師頓了頓,繼續道:“前天晚上,兩人發生激烈爭執,謝雨薇給白清言潑了硫酸,他傷得很重,據說臉已經完全毀了?!?/p>
“現在謝雨薇已經被警方批捕,故意傷害罪,情節嚴重,估計要判好幾年。”
會議室里一片寂靜。所有高管都屏住呼吸,偷偷觀察著我的反應。
“所以,”我垂了垂眸,“對我們的股價有影響嗎?”
“沒、沒有!完全沒有!她現在和我們公司在法律上和公眾認知上,都沒有任何關系。”
“嗯?!蔽业貞艘宦暎澳蔷托??!?/p>
“下一個議題,關于收購那家特效公司的可行性報告,拿出來吧。”
仿佛他剛才匯報的,只是一條無關緊要的社會新聞。
沒有人再提起謝雨薇這個名字。
惡人自有惡人磨。
與我何干?
我早已不是那個會為她情緒波動的姜恒了。
我是星耀傳媒的姜恒。
我的情緒,只為我的帝國而動。
當晚,我簽署了那份價值數十億的海外并購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