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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1頁）

我升起一絲期望，卻在下一秒被徐耀杰的話徹底碾碎。

“當然不是，她剛生產完，我怕她太臟，對你和孩子不好，還特意給她洗了個澡。”

他語氣輕佻，“讓你輕點，是怕她發現，以后沒奶喝。”

話音未落，我的胸口傳來刺痛。

陳妍和她的孩子正貪婪吮吸著，而我被藥物控制，動彈不得，只能強忍著惡心承受著他們的摧殘。

許久，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對方才終于停下了動作。

陳妍聲音嫌惡，“這么是血水了？沒用的東西！”

徐耀杰哄她：“明天加大藥量，保證讓你和晨晨喝夠。”

陳妍還在哼哼唧唧。

徐耀杰笑著提議，“要不老規矩，在她身上作畫。什么時候你開心了，就放過她。”

我渾身發冷。

顏料涂上皮膚，侮辱性的字眼一筆一劃刻進血肉。

相機快門聲不斷，他們的笑聲傳進大腦，讓我生出無數怒火的同時，也燒掉我對徐耀杰最后的一絲期望。

五年的婚姻，在這一刻腐爛殆盡。

第二天，徐耀杰端著“補藥”出現，溫柔得像昨天發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場夢。

“老婆，我特意找人配了新的補藥，趁熱喝了吧。”

我盯著他，忽然笑了。

這么多年，我怎么就買看穿這張虛偽的臉？

我伸手一抖，打翻了藥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