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盛晚星給我打了電話。
她聲音帶著醉意,間隙還傳來了蘇清讓的啜泣。
“謝知許,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但阿讓需要這樣的儀式,不然他會不安心的。”
“你那么堅強,不會在意這些,這幾天,你召開一個記者發布會替阿讓正名。”
我聽著她一句一句的話,沒忍住嗤笑出聲。
“盛晚星,你拿我當什么了?”
電話那邊是長久的沉默,她或許終于想起了我驕傲的性格。
“盛晚星,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會后悔嗎?”
我又一次問她。
可這次,我依舊沒得到答案。
盛晚星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后,盛晚星看著漆黑的手機屏,猛的起身。
“晚星,你要去哪?”蘇清讓故意做出柔弱的小奶狗模樣。
可這次盛晚星沒看他,只是輕聲安慰:“我去找謝知許給你正名。”
話音落下,她人影也消失了。
蘇清讓看著她離開的方向,眼中升起一抹驚慌。
他感覺,盛晚星好像有些不對勁。
而盛晚星開車直奔市區,她腦中全都是我的兩次問話,甚至開始沒由來的心慌。
第二天,我媽陪我去了醫院。
很快檢查結果就出來了。
癌癥晚期。
這是系統給我安排的離開方式。
我媽當場就哭了出來,拿著那張薄薄的化驗單,手抖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