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他們看見最后專屬于“傅家”的家族徽章時。
才知道,帶走我的男人,就是從不露面的傅家家主,傅承淵。
那天我說的全是真的。
我的結婚對象不是他們,婚紗也不是穿給他們看的。
“我要去把晚螢帶回來。”
我哥分外堅定:“像傅總那樣的男人,不可能真的愛晚螢。”
“我也去。”
沈亦舟也站起身。
這兩個男人,自以為是地認為,傅家那種頂級家族,不可能接受我這樣“殘破不堪”的女人。
而傅承淵對我,也只是一時的玩弄而已。
他們荒謬地想著,要揭穿傅承淵的“真面目”,讓我回到他們的掌控之內。
卻全然沒想到,這場宴會,是對他們的審判。
兩人訂了車票趕赴京都。
與此同時。
傅承淵正用帶著草藥清香的顏料和一支極細的狼毫筆,一點一點,為我遮蓋背上的傷疤。
他的動作輕柔得像羽毛拂過,眼神專注而虔誠,仿佛在修復一件稀世的藝術品。
“晚螢,這個顏料是我讓人研制的藥物,能讓你逐漸恢復”
“怎么樣,好看嗎?”
他用金色的顏料,在我背上勾勒出一只展翅欲飛的鳳凰,栩栩如生,華麗至極。
我欣賞著這份創作。
和之前做美人扇時不同,這是我親自選的。
傅承淵拿出頂級粉鉆做成的項鏈,輕柔地替我戴上。
“鳳凰涅槃,浴火重生。晚吟,從今以后,我每日為你畫背。”
“那這不是你的恥辱,只是你涅槃前,走過的泥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