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縈剛從icu轉進普通病房,就收到一條短信。
「看看,你那寵妻狂魔老公昨晚摟著誰?」
緊接著就是一張顧宴沉和女人手挽手參加聚會的照片。
女人深情地望著她的丈夫,而她的丈夫……
那滿眼只盛得下一個人的滾燙,她曾以為是自己的專屬。
季縈閉上眼睛,心亂如麻。
結婚四年,顧宴沉時時把她捧在手心里。
就是她打個噴嚏,他也要中止會議趕回家,親眼看著她喝完感冒藥才安心。
可這次去奧爾堡,整整五天毫無音訊,連那兩張病危通知,落款處都刺眼地簽著他助理的名字。
她以為他在忙什么重要的事,便默默承受著傷口的疼痛沒有打擾他。
哪知他卻是在忙著陪別的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妹妹!
對方估摸著她看完了,又發來消息:
「這個女人被你老公保護得跟瀕危物種似的,我真好奇,等她回國了,你在你老公心里還能排第幾?」
不理昔日閨蜜的嘲諷,季縈忍著傷口傳來的不適,放大照片細看。
顧聆雪,那個在她婚后第三天就被送出國的“小姑子”,總共也沒見幾面。
季縈更熟悉的是她戴在脖子上的那條項鏈。
像極了三周前顧宴沉天價拍下,親口說要用作他們結婚四周年禮物的那條。
“太太,顧總那邊的工作快結束了,不日就能回來。”
陳遠的聲音把她從思緒里拉回。
季縈的指尖在顧宴沉的號碼上懸停許久,最終無力移開。看向陳遠時,已經毫無波瀾。
“我記得他繼妹也在那邊,忙完公事,不去看看她嗎?”
陳遠目光一閃,“顧總這次是去處理緊急公務,應該不會有私人行程。”
他是顧宴沉的心腹,說話當然滴水不漏。
季縈放棄從他身上打聽真相的想法。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陳遠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