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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丹,這是教練讓我給你的新泳衣,說是比賽用的。”
三天后,我拿著一個精美的包裝盒來到訓練館。
丹丹驚訝地看著那個高檔品牌的包裝:“鐘教練給我買的?這得多少錢啊!”
“他說你最近進步很大,選拔賽有希望,這是獎勵。”
我微笑著說,心里卻在盤算著怎么試探她。
丹丹接過盒子,眼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謝謝鐘教練……和蕓姐。”
“丹丹,”我故作關心地問,“我看你最近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訓練太累了?還是……有什么心事?”
她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撫摸著腹部:“沒什么,就是有點緊張。”
“選拔賽那么多次了,你什么時候緊張過?”
我輕笑一聲,“是不是談戀愛了?”
“沒有!”她反應激烈地否認,然后勉強笑了笑,“我哪有時間談戀愛啊,每天訓練這么忙。”
“那你父母最近怎么樣?還是經濟困難嗎?”我繼續試探。
提到父母,丹丹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還行吧,我媽又懷孕了,家里更困難了。”
“又懷孕?這是第幾個了?”我有些驚訝。
“第四個。”丹丹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他們一直想要個兒子。”
我心里一沉。
重男輕女,在我們這個小城市,這種思想依然根深蒂固。
“如果你有什么困難,可以跟我說。”我真誠地說。
丹丹勉強笑了笑:“謝謝蕓姐,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