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他錯了
墨染的眼睛充血,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殺了北冥修,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不過他被人壓制著帶了出去,根本無法翻身。
北冥修讓人給景葉歌好好的包扎了一下,雖說當時取血的人下手不重,可是還是留下了印子。
好在用了膏藥,沒有發腫。
“陛下,關于這位小姐身上的巫術,古書上的確是沒有記載,但是,對于除尸毒,倒是有一種說法。”
北冥修從景家公子的書里面,已經知道,當初這個尸毒,本在他的體內,也不知道景葉歌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把東西引到了自己體內,這也是為什么,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景葉歌的身體都非常的差,
在后來她暈倒的時候,倒是用天山雪蓮壓了一下,卻沒有想到,那東西威力太足,直接把體內的尸毒勾了上來。
北冥修深呼吸一口氣,“什么方法?”
“換血。”太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北冥修瞪大了眼睛,渾身的血液往上躥,“你說什么?”
“換血!如果陛下不能理解,可以參考前朝五山侯給自己培養的細作換皮。”
這種東西,本就十分的血腥,在后面,還會有受體一說,在這期間,人便是如粉身碎骨一般的痛苦。
北冥修感到嘴里一股血腥,他沒有任何資格去責怪別人,所有的一切,她受的所有的苦,都是來自他,他才是最該死的人。
午夜的時候,景葉歌醒了,身上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她動了動胳膊,旁邊溫熱,外面的光打進來,落在男人英俊的臉龐上。
她下意識的就想把人給推醒,可是男人微微的咳了兩聲,伸出手,把人攬在的懷里,呢喃了兩聲,“歌兒…別鬧…”
景葉歌有剎那間的慌神,記憶被無限的放大,他還是皇子的時候,有一次老皇帝讓他去擔任考官,每天都要看大量的東西,可是景葉歌也不老實,每次等著人要休息的時候,總要去搗亂。
那個時候,他就會抓住自己的手,溫柔的呵斥她,讓她不要鬧。
這都已經多少年了,自己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了。
景葉歌吸了吸鼻子,聽著男人跳動的心跳聲,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而黑暗里,北冥修聽到景葉歌緩慢的呼吸聲,知道人已經睡著了,她沒有推開自己,他非常的高興,他是故意的,故意引導她回想起曾經的美好。
他親了親女人的頭發,一晚上的緊張,在這一刻都被填滿,抱著人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景葉歌就起床了,趕忙朝著北舞的地方過去,奴婢說北舞已經醒了,昨天下午還嚷嚷著要去見她呢,北舞是個小懶豬,每天都要睡到中午才起床。
景葉歌摸了摸她的小臉,溫熱如初,她低下頭,觸了觸她的小鼻子。
太醫說北舞臉上的傷口也好了,完全不需要擔心。
而之后的幾天,北冥修一下早朝就會過來看娘倆兒,讓他不滿的是,自己的幸福生活還沒有進展的時候,景葉歌已經和北舞搬過去住了,美名其曰要交流感情。
而現在的狀態就是,景葉歌說一,北冥修不敢說二,實則心里把北舞從頭到尾的嫉妒了一遍。
可是景葉歌也不是那么的開心,晚上睡覺的時候,自己還是會做噩夢,還是會想起以前的事情,每每都是被嚇的大叫。
而且墨染聯系不上,這是她非常擔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