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怒火再也無法抑制,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結束?你憑什么說結束?!”
“三年,我為你付出了三年,你說結束就結束?”
“沈棠,你把我當什么?你把我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嗎?”
沈棠厭惡地掙脫我的手,向后退了幾步。
“寵物?你也配?”
她不屑地說道。
“林時越,我告訴你,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開始過。”
“你永遠都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一個我隨時可以拋棄的垃圾!”
“沈棠!”
我怒吼著,想要沖到她面前。
但是,我的身體無法動彈,只能無力地躺在病床上。
“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沈棠冷笑一聲,轉身向門口走去。
“隨你便。”
她頭也不回地說道。
“反正,你現在就是一個廢人,什么也做不了。”
走到門口,她停下腳步,緩緩地轉過身。
“對了,忘了告訴你。”
她嘴角勾起一抹惡毒的笑容。
“許君衍已經向我家提親了,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
“到時候,我會給你發請柬的,你一定要來參加哦。”
說完,她揚長而去。
病房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憤怒,絕望,和無盡的痛苦。
我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肉里。
“啊!”
我發出一聲絕望的怒吼,然后,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我在icu躺了整整三個星期。
醒來的時候,渾身插滿了管子。
右腿打著厚厚的石膏,被高高吊起。
醫生說,粉碎性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