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又下起了大雨。
她就站在別墅的大門外,不走,也不說話。
任由冰冷的雨水澆灌在她身上。
我從監控里看著她,面無表情地吃完了晚餐。
然后上樓,洗澡,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
她還站在那里,臉色慘白如紙,嘴唇發紫,搖搖欲墜。
看到我的車出來,她立刻撲了上來,攔在車前。
司機嚇得猛踩剎車。
我降下車窗。
她趴在我的車窗上,哭得泣不成聲。
“時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嫁給你,我不要彩禮,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回來!”
她的話,何其耳熟。
仿佛不久之前,有個傻子也曾對她說過類似的話。
只不過,那個人換來的,是十幾個耳光和一身重傷。
我看著她。
“沈棠。”
我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她。
“三年前,我為了你,推開林家大門的那一刻。”
“我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