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早發(fā)現(xiàn),或者你早點告訴我……」
她抽噎了一聲。
我接著她的話道:「就算我早些時候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我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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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徐文禮身處弱勢,需要被幫助,同時你也覺得我愛吃醋,所以即便我告訴你,你也只是會覺得我是在鬧脾氣,想讓你把他趕出去而已。」我將她的心思娓娓道來。
柳如煙想要狡辯。
我直接堵道:「當初他在工作上那么多的失誤,我告訴你了吧,他對你的心思,我也說過很多遍了,你信了嗎?」
「別說你信了,如果你真的信了,事情就不會鬧到現(xiàn)在的樣子了。」
柳如煙語塞。
我繼續(xù)道:「這么多年我對你,對公司所做的,你心知肚明,我的離職信是他簽的,可但凡你在公司把我當成一回事,我辭職的第一關(guān)都過不了。」
「但凡你不著急去和他去國外旅游,能夠分出兩分鐘的時間看我給你的離婚協(xié)議,離婚這件事也不會做得那么順利。」
「柳如煙,你已經(jīng)不愛我了。」
「即便沒有了徐文禮,以后還有孫文禮,周文禮……」
「跟你結(jié)婚太累了,我已經(jīng)沒力氣再去愛你了。」
話每說一句,柳如煙的臉色便慘白一寸。
到最后,她徹底啞言,捂著臉,失聲痛哭。
我只是冷眼望著她,等到她哭完踉蹌的一步步的朝外走。
走到一半,她又想起了什么,回過頭,嗓音沙啞:「我答應以后不再找你,但你能將照片給我嗎?」
「什么照片?」
「當初團建的時候,我們拍的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