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個月一個月的過去,張橙似乎習慣了拼命打工還貸,下班給我們父女倆做飯洗衣服的日子。
不知道她跟小楊說了什么,小楊再也沒有來找過她。
我倒是還挺像再見一見小楊的。
畢竟要是再見一面,我就有機會跟他把真相說清楚。
小楊會喜歡上張橙,不過就是看了個還不錯的皮囊,又看著我們家有兩輛車兩套房,經濟還算富裕。
可他但凡撕開張橙的面具看一看,就知道其中有多腐敗。
房子首付、裝修大部分都是我的存款,月供是我的工資,甚至代步車都是我省吃儉用為她準備的驚喜。
沒有我,張橙什么也不是,這個家什么也不是。
我很好奇,知道張橙真實面目的小楊還會不會不要臉面也非要和她在一起。
親戚們又來鬧過幾次,還是拆遷款的事情。
這次張橙沒有再逃,她將自己和那一堆親戚直接關在了大門外,連門都沒有讓他們進。
回來的時候,張橙衣服發型都亂了,臉上還有幾道滑稽的抓痕。
她看著我,竟然哭了。
“老公,你以前,好辛苦啊。”
如果是十幾年前,我可能會被感動得淚涕橫流,可我已經三十多歲了。
我唯一的想法就是,你現在才知道嗎?
我們女兒都已經上小學了,你現在才知道我很辛苦嗎?
卡在女兒小學畢業的那一個暑假,張橙把月供還完了。
在她滿懷期待的捧著小蛋糕站在我面前時,我淡淡地甩出一張開庭通知。
我甚至都沒有辦離婚手續,直接就把她告了。
張橙的眼神從驚訝到憤怒,最后到落寞。
我提前問了女兒的意見。
女兒告訴我,她愿意跟我走,可是必須要讓做錯事的人得到懲罰。
她趴在我的懷里,告訴我,“老師說了,做錯事就要接受懲罰。”
她又遞給我一本小冊子。
是前幾天他們學校有法律科普的講座,她作為班干部代表親自設計的宣傳冊子。
“爸爸,我問過那個姐姐了,她說出軌的人是要凈身出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