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經(jīng)處理好了,接下來只要您同意我們離婚,將福利院給我,一切都結束了。”
丈人嘆了口氣,撫了撫我的頭。
“好,你能走到今天,不容易。”
“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的,你放心回去等我把轉讓協(xié)議給你,以后你還是我的孩子。”
寧清心僅存的理智崩塌,他目眥欲裂地嘶吼。
“爸!為什么這么對我?!我可是你的親女兒!離了我,以后你走了家業(yè)怎么辦?!!我可是獨女!”
丈人撇開頭去,不想再看。
若說不心疼,是假的。
寧清心畢竟是亡妻留下的唯一血脈。
自從亡妻走后,他一心向佛,只愿能換來與亡妻下輩子再相遇。
當時他身體不適,不想麻煩寧清心興師動眾,獨自去往醫(yī)院檢查。
與坐在走廊上崩潰的我偶遇。
當時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我,將一切和盤托出。
丈人沉默良久,決定幫助我,也將走上歧途的寧清心拉回來。
丈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寧清心,牽起我的手當眾宣布。
“我寧海淵,以后沒有這個女兒!”
“顧北城,是我的干兒子!我寧家的一切,都會留給他!”
寧清心崩潰地蹲在地上,始終不明白事情怎么會一步步到今天。
眾人紛紛拍手叫好,夸贊丈人大義。
只有我清楚,這是最好能保住寧家的方法。
如果丈人護了女兒,寧家?guī)资甑募覙I(yè),終會毀于一旦。
媽媽落淚將我擁入懷中,泣不成聲。
“對不起北城,是媽媽沒有堅定的保護你,讓你受了這么多委屈,獨自承擔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