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開庭,沉御庭幾乎是以碾壓式的氣場,將對方漏洞百出的說詞一一撕碎。那冷靜而精準的邏輯,就像一把開鋒的刀,刀刃隱于無形,出鞘時卻足以致命。
坐在旁聽席的林書知看得心驚膽戰。她原本只是來學習的,卻總在他說出一句漂亮結語時,忍不住握緊筆桿,甚至有種詭異的悸動——她崇拜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自己該伏在這樣的男人腳邊,這個男人仿佛就應該是高高在上的王者。
難怪他能夠在32歲就獨立執業,這就是實力堅強的人……
她一邊記筆記,一邊努力忽略心底那點羞恥的渴望,內心的念想無限的膨脹開來……
他太完美了,白天是讓所有律師都自愧不如的王牌,夜晚卻能用最不容反抗的方式,將她一點一點調教成他想要的模樣。白天與黑夜,他像是兩個人,卻又都那么一致地——強勢、冷酷、無法拒絕。
習慣會養成,習性也是…短短一個月,林書知逐漸的習慣這樣的生活,雖然偶爾還是會提心吊膽。
庭審結束,沉御庭收起資料,手指還優雅地敲了敲桌面,像最后一聲法槌落下。他轉頭掃了一眼旁聽席,目光在林書知身上短暫停留——但對她而言,那一秒比整個庭審還要震耳欲聾。
林書知立刻站起來,收起筆記本,小步跟了上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這么聽話,但身體已經習慣在他目光出現的瞬間,自動進入“服從”模式。
在停車場一處無人的轉角,沉御庭沒回頭,只是聲音低低地說了一句:“過來。”
她馬上就走了過去。
男人低頭咬住她耳垂,那力道不重,卻帶著擁有者的宣示意味。他語氣慵懶地吐氣:“我的知知,主人今天表現好嗎?”他感受到林書知對他的崇拜,是靠實務靠實力的崇拜,而不是屈服或是金錢驅使。
他的聲音緩慢、深沉、低醇,像是深夜里的毒酒,一點點滲進她骨頭里。
林書知幾乎是下意識地點頭,像個討好主人的小寵物一樣,眼里閃著shi潤的光芒。她知道這樣的自己很可笑,甚至有些卑微,可她沒辦法控制。沉御庭站在她面前時,她所有的理性、尊嚴,甚至對自己的認同,都變得模糊不清。
“知知的眼神真老實,喜歡這樣的主人?”沉御庭問,林書知連忙點頭,作為法律人,沉御庭的辯護是所有律師都該有的榜樣。
他唇角微勾,像是對她的反應早已預料。手指落在她下巴,緩緩地抬起她的臉,“別眨眼,讓我看看——主人今天有沒有讓你shi。”
林書知呼吸驟停,臉紅得發燙,卻不敢移開視線,沉御庭快速的摸了把林書知裙擺下。他為她挑的蕾絲內褲,意味深長。
她知道他不是在問,而是在命令她坦白——就像夜里無數次那樣,讓她赤裸裸地,把羞恥與情欲一層層剝開,只為讓他滿意。
“知知shi了。”林書知有些窘迫,低聲說道。
沉御庭低笑一聲,輕拍她的小臉,“知知是好女孩。回家再獎勵你。”
說完,他轉身,走向車子,步伐從容。
林書知站在原地,耳朵還殘留著他齒間掠過的熱度,心跳卻像要沖破xiong腔般亂撞。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她不再能清楚分辨,自己是害怕他,還是依賴他,那種感覺很微妙。
家里的房門被推開時,林書知正跪坐在床邊的地毯上,雙手放膝、背嵴挺直,額前的發絲微微垂下,襯得她眼神尤為柔順。
她穿著他提前準備好的白色居家吊帶長裙,沒穿內衣,裙擺只到大腿根部,跪著的姿勢使得領口松垮地垂下,露出細細鎖骨與一小截柔軟的xiong線,林書知發育的極好,再往下幾乎都可以看到又大又軟的兩團乳肉。
也難怪她爸為了dubo還債連親女兒都能賣,這樣的長相與身板,確實可以賣不少錢。
沉御庭剛洗完澡,水汽未散,睡袍隨意披著,腳步停在她面前。
他低頭看著她,視線落在她白皙膝蓋上那點紅痕——是跪得太久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