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沈御庭低語著“你不能脫離我的掌控”時,林書知以為——終于結(jié)束了。
她以為那場懲罰已經(jīng)過去,至少現(xiàn)在,他擁抱著她,語氣不再那么銳利,xiong膛的體溫甚至讓她產(chǎn)生錯覺,或許他也會心疼她,會放過她。
但下一秒,現(xiàn)實就像刀子撕裂那一絲脆弱的希望。
沈御庭忽然神色一冷,眼底閃過一抹狠戾,動作暴烈得沒有預兆。他猛然用手扣住林書知的后頸,將她整個人狠狠壓回浴缸里。
“唔……!”她來不及出聲,水瞬間灌入口鼻。
她掙扎著,四肢拍打水面,身體在冰冷的水中扭動得像一條快要斷氣的魚。水花濺起,砸在大理石墻面上,shi冷與窒息感一同涌上來,將她的意識一寸寸拉向崩潰邊緣。
她看著水里自己模糊的倒影,扭曲變形,像是另一個人正嘲笑著她的無助。空氣迅速從肺里抽走,換來一種撕裂般的窒悶感。
“主人……知知不敢了……真的……”她在水下喃喃,但發(fā)不出聲,只有一串串氣泡絕望地從唇間升起,消失不見。
沈御庭看著她被壓入水中那無助又渴望的眼神,終于微微皺眉。像是某根弦被拉得太緊,終于出現(xiàn)了裂縫。
他深吸一口氣,松開手,將她從水中撈起。
林書知劇烈咳嗽著,嗆紅了眼,喉嚨像被利刃刮過,滿是濃重的水氣與腥甜的痛感。她整個人癱軟地靠在他懷里,像塌了一樣,發(fā)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話。
沈御庭低頭看著她,神情冷靜得近乎無情,卻又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情緒從他眸底掠過。他將她從浴缸中抱起,腳步平穩(wěn)地踏出shi滑的地磚。
林書知靠在他xiong前,shi透的發(fā)絲貼著臉頰,嘴唇發(fā)白,眼神渙散,像是剛從地獄里被撈上來的破碎娃娃。
她內(nèi)心一片死寂,除了呼吸本能外,什么都動不了。
“主人…不要在這肏…”林書知蒼白的看著沈御庭。沈御庭置若罔聞的掰開林書知的腿,雪白的陰阜露了出來。男人一邊肏著女人一邊又把女人的頭往水里按,林書知雙手掙扎著按住浴池的兩邊想要抬起頭,力量懸殊,身后的男人拽住頭發(fā)不讓女人起來。
“嗯…嗯……”
直到快要感受到懷里的人身子越來越軟,沈御庭才會把林書知拽起來,林書知才喘沒幾口氣,又被壓進水里……
自己死了嗎?
林書知睜著眼,望著浴室天花板那道長年潮shi滲出的黑痕,像一條張牙舞爪的惡意。她動也不想動,呼吸像被溺水的人硬撐著,每一次都像最后一口。
她其實不知道自己是活著,還是早已死透了,只剩一具會動的軀殼。活著,比死還難受。
一刀割下去能結(jié)束的事,她卻偏偏還留著那口氣,一日一日活成一場凌遲。
為什么要這樣對待自己?
她也不知道。
或許是懲罰,或許是想證明自己還有一點點掌控感。
可這樣的“控制”根本談不上尊嚴,只剩下被擺弄、被踐踏、被自己一次次推入更深的泥潭。
她曾經(jīng)那么聰明,那么有光,討喜又漂亮,大學時甚至被教授指名推薦進司法界的快車道。
要不是那件事……要不是他父親。
她閉上眼,像是再睜開,就能不記得自己父親是個自私的騙子,是個將她當交易籌碼、扔進爛泥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