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在哪?!”老張語氣慎重起來。
“不不知道他只說讓我辦完事立刻離開本市去南邊”
假醫生哭嚎著。
老張的心沉了下去。
趙強是老狐貍,肯定不會輕易露面。
如果是普通人,線索到這基本就斷了。
他立刻到通訊室打了個電話。
“喂,是我,讓你的人馬盯緊了趙強,另外,加派人手到醫院!保護蔣廠長和沈同志母子!”
“對,現在!立刻!要最好的兄弟!對方可能要狗急跳墻了!”
蔣伯封的傷口重新縫合包扎完畢,因為失血過多和劇烈的情緒波動,他顯得異常虛弱,臉色蒼白如紙,但眼神卻銳利得驚人。
醫生給他注射了鎮靜劑,讓他休息。
“靜姝”他聲音嘶啞,看著守在床邊、同樣臉色憔悴的沈靜姝,伸出手。
沈靜姝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手放進了他寬大卻冰涼的手掌中。
“對不起”蔣伯封艱難地開口,眼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有痛楚,有悔恨,更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后怕,“讓你和聰聰受驚了”
沈靜姝看著他疲憊不堪的樣子,再想起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心中百感交集。
她搖搖頭,聲音低啞:“都過去了你好好休息。”
“等等!”蔣伯封握緊她的手,力道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