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
蔣伯封低沉的聲音帶著情動的沙啞,充滿了占有欲。
沈靜姝意亂情迷地回應,身體如水般柔軟。
沒有多余的言語,只有最原始、最深沉的渴望和眷戀在空氣中交織、碰撞、燃燒。
急促的喘息和壓抑的呻吟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
蔣伯封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占有和深深的不舍。
沈靜姝也緊緊攀附著他,仿佛要將這蝕骨的感覺刻進靈魂深處,支撐她度過即將到來的分別。
這一夜,抵死纏綿,仿佛沒有明天。
天還未亮透。
沈靜姝提著一個巨大的蛇皮袋登上了火車。
五千塊錢,她按照蔣伯封說的,一半貼身藏在身上,一針一線縫在了內衣里,一半壓在行李里頭,用幾個不起眼的鐵飯盒裝著。
再揣了一把零錢裝在褲兜里。
隨身帶著這么多錢,沈靜姝只覺得呼吸都不暢快了。
不經意間,她摸了摸胸口藏錢的地方,鼓鼓的,再看一眼人潮洶涌的站臺,咬一咬呀,鉆了過去!
站臺人多,車上人更多,恨不得連行李架上都坐著人。
南來北往的旅客擠得人動彈不得,空氣中彌漫著煤煙、汗水和臊臭氣。
沈靜姝好不容易才擠上去。
座位是沒有的,更別說臥鋪了。
眼看車里連個站腳的地方都沒有,門口還在不斷上人,逼著她不斷地往里擠。
終于,她在靠近廁所的一個角落里落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