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還拎著一袋水果。
里面是我最討厭的榴蓮,連這點都記不住,還好意思說心里有我。
李磊從樓上走下來,西裝筆挺,氣場冷得嚇人,像是一把出鞘的劍。
趙兆他媽立刻撲過去,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李總!我兒子其實特別優(yōu)秀,您看能不能……”
李磊看都沒看她,直接撥通電話,聲音冷得像是冰窖里的風(fēng):“保安,把閑雜人清出去。”
他的語氣平靜得可怕,像是在下令清理垃圾。
十分鐘后,趙兆和他媽被架出小區(qū),全程被鄰居拍下來發(fā)到了業(yè)主群,像是兩只落網(wǎng)的老鼠。
我站在陽臺上,看著他們狼狽的背影,突然覺得無比解氣,心里的陰霾一掃而空。
李磊從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像是一個保護的姿勢:“爽了?”
他的聲音里帶著笑意,像是一杯溫?zé)岬姆涿鬯?/p>
我轉(zhuǎn)頭看他,嘴角微微上揚:“還行吧。”
他低笑,笑聲震動著胸膛,傳到我的后背:“那再告訴你一件事。”
11
他的聲音里有種志在必得的自信,像是獵人看著落入陷阱的獵物。
“什么?”我故作漫不經(jīng)心,心跳卻不受控制地加速。
“兆豐集團,現(xiàn)在是我們的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像是在說今天買了個面包。
我挑眉,假裝不在意:“所以?”
他親了親我的耳垂,溫?zé)岬挠|感讓我全身一顫:“所以,趙兆明天開始,得給我打工。”
他的聲音低沉得像是大提琴的弦音,帶著一絲惡劣的滿足感。
我內(nèi)心不由的腹誹:論報復(fù),還是我老公狠啊。